坐東的駱美菱直接拿來的,很有意思的兩瓶茅臺,剛好是「羊馬組合」。
「我聽張總說周總應該剛好是02年出生的,那就是屬馬,比我家小七大一歲,正好茅臺推出的第一款生肖酒也是馬年的茅臺,就直接帶了一箱來,後來一想這樣是不是單調了些,所以又拿了一箱羊年茅臺一起帶來……」
駱美菱讓服務員把酒拿過來的時候,微微笑著解釋了一句。
在茅臺的生肖系列之中,馬年茅臺和羊年茅臺正是最貴的兩款產品,馬茅是因為第一款的緣故,目前的單瓶售價超過了15000。
而羊茅則是因為茅臺「不小心」生產少了,稀缺性致使其後來居上,價格甚至超過了馬茅,一度接近30000塊一瓶。
「駱總你是直接拆了整箱嗎,那有點可惜了啊……」
周望聞言,笑著說道。
「怎麼呢?」
也不知道駱美菱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她眨了眨美眸,疑惑的問道。
「周老弟說的是收藏價值方面的吧,六瓶酒一拆,無形中就得損失大幾萬了。」
張世濠笑著接了一句。
「如果是招待別人,那說不定我真有幾分捨不得,但若是二位的話,別說拆一箱,就算是拆一車,那也是值得的。」
駱美菱抿嘴一笑。
雖是極普通的場面話,但從一個溫婉熟婦嘴裡說出來,依舊有讓人如沐春風之感。
「小七,還愣著做什麼呢,趕緊給你張叔和周叔倒酒……你今天也陪著喝一點吧。」
內心五味雜陳的紹小七聽到母親的吩咐,此時也稍微調整好了心態,趕緊起身拆開了一瓶馬年茅臺,制止了想要幫忙的服務員,親自為三人倒起酒來。
「周總,你好像還沒接受入群的邀請哦。」
這時,駱美菱似想起了什麼,笑著對周望說道,「群裡可是不少人都在問了,我們現在的第一大股東,是不是不想帶他們玩啊?」
是的,bsk從成立至今,股份經過無數次的稀釋後,已經變得稀碎,零零散散的掌握在無數人和公司的手裡,而在一舉得到226的股份之後,在不考慮代持股份的情況下,周望事實上……
已經成為了bsk的第一大股東。
「哦,不好意思,我都給忘記這事了……現在就進,現在就進。」
周望告罪般的合了合手,隨即拿起手機,點選加入了bsk股東群。
「哈哈哈,駱總,也不能怪老弟,他同時收購的可不止bsk一家公司的股份,估計是忙到有點錯亂了。」
張世濠哈哈笑道。
「張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周總還同時收購了其他公司的股份?」
駱美菱微微一怔,詫異的問道。
「哦,中午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忘記和你說了,周老弟現在也是我們無優傳媒的股東……」
中午的時候面對駱美菱的打探,當然不是張世濠忘記了,而是當時他不確定周望是否願意公開這層身份,現在自然沒了顧忌。
「臥槽!」
這一聲驚呼卻不是駱美菱發出的,而是一旁正在倒酒的紹小七。
他手一抖之下,差點把酒灑在了自家老媽身上。
「小七!」
駱美菱有些慍怒的看了一眼兒子,不明白對方今天是怎麼了,倒個酒而已,居然也會手抖。
「對,對不起,媽……」
尷尬無比的紹小七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心裡的震驚依舊久久不能消散。
周望怎麼會是bsk的股東!
而且還踏馬是第一大股東……
原本聽駱美菱和周望的對話,紹小七還有點雲裡霧裡,直到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