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s級的男人。
幸好這次不算多,只有三具。
躺在床上的一個,太陽穴上還泊泊流著,一槍洞穿;離門2米趴著一個,可能是要逃出去,想來死不瞑目;閔晹腳邊一個,這個應該是被掐死的。
從那張朝著門跪倒的臉來看,這個竟和於澄的臉有七分相似,看來另外幾個也差不多如此,對著這樣一張臉閔晹也下的去手嗎?剛篤定的想法被輕微動搖。
這打扮應該都是'少爺',不會是想進貢給傳說中'x功能障礙'的閔晹吧。
江蕭很想笑,忍著嘴角抽搐了兩下,一群弄巧成拙的蠢…貨,平白增加他的工作量。
整個房間其他地方沒有絲毫汙穢,依舊大氣磅礴高貴奢華,也只有這樣的房間也許才配的上閔晹。
終於欣賞完了屋內的情形,再對上無七冰藍色的瞳子,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將槍口挪至心臟,低啞的磁性帶著他慣有的隨意,“下次要記得對著這裡~”
無七眼眸顫了顫,收回槍,最終化為兩個字,“變…態。”
聳了聳肩,和你主子相比,我只能算不完全變…態。
不再理會江蕭,對一室的狼藉視若無睹,很快再次回到閔晹身後。
“都說讓你這幾天養傷,怎麼連國際刑警都挑上了?~”柔情的眼睛望著完全不搭理他徑自沉浸在痛苦中的閔晹,感慨了一聲,邊說著,抽出隨身的攜帶的醫用手套。
閔晹沉默著,那雙眸子沉澱著不知名的旋窩,似乎什麼都能被它生生撕碎,陰沉和冷戾。
在離開醫院時,於澄那句話轉換成一段段夢魘般,來回在他的腦中徘徊,打了烙印,刻了痕跡,揮之不去的痛苦絕望折磨著他每一天。
從那天起,他沒有一天入睡,每天只有不停的殺戮才能讓他知道原來還有知覺。
活著,為什麼還要活著。
既然他的存在會讓於澄憎恨,何必活著。
他不停的讓自己陷入戰鬥中,即使有幾十把槍對著他也無所謂,死亡才是他的歸宿,為什麼不管受多重的傷,還是死不了,一定會被組織裡的人救回來,對於這群忠誠不二的屬下,他卻無法苛責。
原來想死,也成了奢侈。
“鋮!”一聲,酒杯和桌面清脆的碰撞聲。
杯子應聲碎裂,鋒利的邊緣劃破手指,望著,不知在想什麼。
果然,重新解開繃帶,下面是猙獰的傷口,有些血肉向外翻出,在肩部的傷口深可肩骨。
皺起眉,瞪了眼無七,“不是讓你們看著他嗎?這傷口本來結繭了,現在又裂開發炎,比前幾天更嚴重,要是再這麼沒節制下去,這條命也別讓我來救了!”
當對上無七那雙執拗的眼睛,知道自己的話只被當作耳邊風,這群人只要閔晹一個眼神估計都願意自己奉上槍來讓他殺,瘋狂的程度堪比神教徒,在他們眼中閔晹就是神。
也許這是為什麼皿成立時間不長,卻能成為世界三大黑道勢力的原因。
給閔晹重新換上新的繃帶,“如果還這麼亂來,就死路一條,安生幾天吧,也別再喝酒抽菸,這隻會雪上加霜。”
“滾!”從進門到現在,閔晹終於說出了唯一一個字,沙啞的聲音就像被沙礫摩搓的嘶啞難聽。
他不需要任何人來救,就這樣死去更好。
當餘光瞟到腳邊那具屍體,那張和今世於澄何其相似的面孔,就算再相似也不是他,給他提鞋都不配!
你們是什麼東西,全部加起來也不如他一根頭髮,當替身,呵,他也是你們有資格代替的嗎!
舉起槍一通掃射,那個無辜的已經死透了的'少爺',中槍抖了幾下,這回卻被打成馬蜂窩。
本來氣血上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