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的,“我聘了王庚做我的兼職秘書,你且帶他去客房先住下吧,對,要一直留著的採光和位置最好的那間!另外再撥個丫鬟跟前伺候著吧!”
王庚昨天便就被段宏剛領著在段府後院的一個清靜的套房裡住了下來,這老段府的房子屋子都是不錯的,就是傢俱裝飾都很一般,顯然兩袖清風的六不總理絕不是個奢華鋪張的家長。
王庚初來乍道,這廝又一門心思的在國家民族練兵統一對付老毛子小鬼子上面,要說還真沒什麼心思放在女色上頭,正要跟老段說別給安排啥丫頭了。
卻聽見段宏剛問老爺子,“要不就先讓阿春去?”
“阿春?那不是剛才那個端茶端點心端咖啡的俏麗丫頭麼?”王庚聞言生生把婉拒的話給吞了下去,顯然在遠洋郵輪上憋了許久的王小弟此刻接管了這廝大腦的主控權。
就這麼著,王庚在段府裡多了個清靜的住處,附帶俏麗丫鬟一名服侍起居端茶送水,不過王小弟期待的晚上暖被窩的戲碼卻沒有上演,四月的天那還那麼冷需要暖被窩呢!
昨晚就是王庚睡的裡屋臥室大床,俏麗小丫鬟春妮則在客廳到臥室間的廊房邊搭了個小鋪,好在段府這宅子是新建的,電燈洗手間抽水馬桶一應俱全,要不然王庚可還真怕自己用不了那個傳說中老佛爺都可能用過的淨桶!
旅途的勞頓加上昨晚在禽獸和禽獸之間翻來覆去的烙大餅,愣是讓王庚睡到了上午九點過後才起,若不是小丫頭傳話說老爺吩咐,請王少爺列席參加10點的國務會議不要遲到,王庚沒準就一覺睡到下午去了!
這可是一個月來第一次在陸地上睡覺,船用發動機的轟鳴和海浪的聲音彷彿已經是昨夜的黃花,從2001年靈魂穿越到1917年的紐約,本來以為是回到了蠻荒之地,一切的節奏都似乎慢了下來!
可等從1917年的紐約回到1917年的中國,王庚才知道這節奏居然如此之慢,如果不是這座段府是新建的中西合璧的大宅子,王庚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買張船票直接回美國得了!
好在總算憑三寸不爛之舌陌拜民國總理成功,老子現在雖然只混了個少將旅長,可兼著參戰籌備督辦這要害的位置,正是大展身手的時機,怎麼說也得先拼一把再說!
尼瑪,這可是沒有婚姻法的民國1917年,老子不娶個三妻四妾都對不起自己來這世道一回!這哪能走呢!必須得留下幹到底!
1917年4月2日10點整,王庚跟在國務總理段祺瑞的身後邁步進了西樓的會議室,老爺子準時出現在樓道里正好和王庚遇個正著,王庚和段宏剛當然上前請安,國務總理擺了擺手,道,“王庚跟我進來,宏剛你忙自己的去”
顯然段宏剛的身份要參加這國務會議卻還未必夠格,雖然他已經是正兒八經的陸軍部軍馬司司長,上校軍銜。
段祺瑞一進門,原本坐在一圈沙發上吞雲吐霧閒聊的總長、次長和秘書們忙不迭的站起來給國務總理行禮,段祺瑞掃視了一眼,見該來的都來了,微微點頭。
“都來了?路上不堵車了?很好!來,老夫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清華學堂畢業,公派留學美國,獲得普林斯頓大學文學士學位,今年在西點軍校畢業的優秀留學生王庚,我昨天聘了他做我的國策顧問和外交軍事秘書!你們大傢伙親近親近!”
段祺瑞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下邊這群閣僚頓時嘰嘰喳喳大譁起來,最前面一個斯文帥氣卻透著一絲桀驁的掛上將銜的青年軍人咔的往前一步,先衝段祺瑞點頭致意,“總理!這麼大事怎麼也不早點告訴大傢伙!”
接著卻轉向王庚道,“你就是那個紐約榮譽市民,從布魯克林橋上跳水救人的西點王庚?久仰!久仰!我是徐樹錚,想必你聽過我的名字!”
“什麼王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