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靈川臉色越聽越冷,上門行騙,意圖殺害蘇家小姐,竟還有軍中副將的腰牌,這事可還真不簡單。
洛靈川搖頭,「並未聽說李副將腰牌丟了的事。」
思煙道:「我去叫人,讓回城去把令牌拿來。」當時走的急,倒把這事忘了。
思煙再次撩簾要出去時,趙虎一行人來了,一如既往的大嗓門,急吼吼地進來給蘇景清行禮。
「王妃和軍師當真是料事如神,就知道有王八蛋要趁日子來搞偷襲,好在咱早有準備,正好來了個甕中捉鱉,來的人,一個都沒能逃走。」
趙虎樂呵呵地說著,十分高興。
其他幾位副將也面帶喜意,紛紛附和趙虎的話。
蘇景清笑了笑,「都是軍師和諸位將軍的功勞,」他打量著眾人,沒在誰的臉上看出異樣。
那位李錚李副將,腰間別著令牌,大大的李字很是顯然。
洛靈川察覺到蘇景清的視線,正準備開口問,思煙進來了,手裡拿著令牌,她小聲告訴蘇景清,「暗一帶著。」
蘇景清示意思煙把令牌給洛靈川,洛靈川伸手接過,又問趙虎要了令牌做對比,最後點頭,「是從這大營裡出去的。」
「李副將,借你的腰牌一看。」
李錚在一眾大老粗裡面長相算秀氣的,卻是個火爆性子,他把令牌拿給洛靈川,咋咋呼呼地問:「軍師,該不會是有人拿俺老李的令牌做了什麼吧?」
「你可得給俺作證,俺都多久沒出過軍營了,整日在營裡訓練那群小崽子,絕不可能幹壞事的。」
他令牌給得乾脆,絲毫沒猶豫,怎麼看像心裡有鬼的人。
兩個令牌一做對比,絲毫不差。
洛靈川舉起兩個令牌給眾人看,「仔細看看。」
一眾將軍面面相覷,李錚也急了,「這是咋回事?」
「不是,王妃,軍師,俺老李真沒幹壞事啊。」
趙虎也替李錚說話,「王妃,李副將確實沒出過軍營,而且王爺有規定,這令牌必須隨身攜帶,咱們每日見面都要相互檢查的。」
他們深知令牌的重要性,絲毫不敢疏忽。
「那就奇了,」蘇景清沒說話,開口的還是洛靈川,「怎麼就無端多了塊令牌出來,還是在想殺王妃的人身上搜到的。」
洛靈川把那個死士殺茜兒的事改為了殺蘇景清,他這位王妃身份更貴重,最重要的,這裡都是蕭北淮的人,殺王妃等於打自己主子的臉,後果會更嚴重。
這話一出,眾人表情便嚴肅了起來。
趙虎直接把李錚拎了出來,「你小子說清楚,這令牌到底是怎麼回事,跟你到底有沒有關?」
李錚急紅了眼,「就是借俺老李十個膽子,俺也不敢對王妃下手啊,王爺對俺老李有恩,俺老李怎麼可能背叛王爺。」
李錚說著就開始賭咒發誓,「俺李錚倘若敢對王爺王妃有半點外心,就叫俺老孃死不瞑目!」
李錚老孃的命是蕭北淮讓人保下來的,他就剩一個娘了,有多在意不必說,反正蕭北淮救了他孃的命,他就要把自己的命賣給蕭北淮。
前些年去剿匪,每次都是拼了命沖在前頭的,不然現在也成不了副將。
而現在他用自己親娘發誓,就證明令牌的事當真與他無關。
「那怎麼回事,這營裡還混入了什麼奸細不成?」
趙虎盯著一眾副將看,開始發愁。
但這些副將也開始不滿了,「將軍,你瞅著我們,莫不是在懷疑我們不成?」
蘇景清從洛靈川手中將令牌拿回來,幾個滿臉不高興的副將,說道:「也許這就是這塊令牌出現的目的。」
「內訌,好算盤,」洛靈川立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