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小聲嘀咕,又是一個深吻送上,在廖文傑耳邊廝磨,吐著香風道:“公子,現在呢,還記得小青是誰嗎?”
“呃,有點記不清了……”
“是吧,我就說可以的,今天就讓公子把她忘得一乾二淨!”白素貞嘴角勾笑,意味深長朝窗戶處看了一眼。
妹妹,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個道理你都不懂,怎麼和我爭男人?
哼,湯都不留給你!
“公子~~~”
————風前柳絮飛無力,雪後梅花落更斑————
窗外,燒柴燒到臉黑的小青憤憤不平,掏出懷裡青色手帕咬住,暗道這事沒完。
“說什麼男女之情講究你情我願,最後還不是學了我的方法……”
聽到屋內曲調悠揚,小青心情頗為沉痛,也不知是因為姐姐搶了自己的男人而傷心,還是因為姐姐有了男人而傷心。
好在問題不大,事實已經證明,在勾男人這方面,五百年比一千年厲害多了,姐姐也就嘴上說得厲害,事到臨頭還得用她的辦法。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男人先借姐姐幾天,等新鮮勁兒過去了,她出動出擊將其睡回來。
屆時,大仇得報,摟著男人趾高氣昂,再狠狠羞辱黃臉婆一番。
想到白素貞氣到變形的臉,小青便忍不住心頭得意,壓低聲音笑出了聲:“吭吭吭,鹿死誰手尚不可知,賤婢,容你放肆一會兒,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
因為雨季的緣故,陰風冷雨一連數日,久不見太陽,城中病患激增,醫館物以稀為貴,家家門前排起了長龍。
廖文傑這間保安堂也不例外,之前因他臉太嫩,很難給人良醫的印象,只有大姑娘小媳婦上門求診。
有病也來,無病也來,說是給他把脈,實則偷偷摸他的小手。
現在不一樣了,僧多粥少的情況下,病患在別處排不上隊,只能到保安堂來碰碰運氣,一試之下……
臥槽,小白臉居然是個神醫!
驚覺廖文傑大病小病皆能醫,疑難雜症也可藥到病除,連那方面的毛病也能治好,保安堂名聲鵲起,備受廣大男性好評。
廖文傑從小白臉學徒一躍成為神醫,口碑之好,不敢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比肩華佗、扁鵲等人是萬萬沒問題的。
過於離譜,因為能治那個就齊名了,華佗、扁鵲等人均表示有被冒犯到。
再說塑膠姐妹花這邊,白素貞精通岐黃之術,醫館忙碌時能為廖文傑分擔壓力,小青就不行了,貪玩不好學,抓藥都做不好。
勾男人就更不行了,白素貞不僅粘人,還很纏人,嚴防死守滴水不漏,一點單獨相處的機會都不給她。
眼瞅著廖文傑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正經,有朝對待妹妹的趨勢發展,小青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決定鋌而走險,學霸王硬上弓。
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偷襲走夜路的廖文傑,被路過的蒙面女俠扁成豬頭,生了三天悶氣,總算老實了下來。
至少表面上是老實了,哼哼唧唧表示姐姐一把年紀,見多識廣說得都對,妹夫這種東西,姐姐想要就拿去好了,妹妹不敢有怨言。
……
春去夏來。
白素貞找來木匠工人,將廖府的花園整改,修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荷花池,還搭了一座小木橋,順便加了液氮。
好好的一間別院,被她整得妖里妖氣的。
小青舉蛇尾贊同,妖性難改,比起睡木床,她更喜歡睡在橋底下。
浴池那間屋子也被改了,天熱酷暑,木屋四邊牆壁拆除,換成了珠簾薄紗。
每次廖文傑路過的時候,都能看到姐妹二人在水中嬉戲,配上無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