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
說得好聽,你倒是把手拿開呀!
玉面公主閉上眼睛,賭氣般說道:“夫君不用在戲弄妾身了,或許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妖怪,但牛魔王不是,他對我居心不良,只要……只要我的不幸能毀了他的幸福,一切都無所謂了。”
“嘶嘶嘶———”
廖文傑倒吸一口涼氣,暗道老牛這波助攻著實給力,不是,玉面公主何等悲哀的覺悟,何等可怕的絕望,老牛真是害人不淺。
不像他,只會向手無寸鐵的狐狸精伸出援助之手。
不過這話,聽起來太損人,搞得好像他就是個工具人,除了用來報復牛魔王,其餘屁用沒有。
呸,看不起誰呢!
廖文傑抬手在臉上一抹,先露出本來面貌:“公主,最後的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願意,我絕不強求,給你的保證也決不食言。”
“夫君,妾身也最後的最後說一……”
玉面公主緩緩睜開眼,看清面前眉清目秀的小白臉,小嘴微張愣了半晌,而後臉頰微紅移開視線,怯生生道:“妾身怎樣都行,全憑夫君做主。”
廖文傑:(一`′一)
嬌豔面龐近在咫尺,還說著一些音輕體柔易推倒的話,氣得他渾身發抖,熱血一會兒上湧,一會兒下湧。
事實再一次證明,有姿色的女人,往往一個眼神,就會讓對面產生‘她喜歡我’的錯覺。換成男人也一樣,英俊如他,別說眼神了,呼吸都會被女流氓當作勾引。
廖文傑深受其害,亦深知這個道理一般人不懂,連找個傾訴的物件都難。
既然如此,就不浪費時間細說了。
他抓住玉面公主的手,起身朝床榻走去:“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我姓廖,名文傑,待會兒你哭的時候,可別喊錯了名字。”
玉面公主小小掙扎了一下,低頭跟在廖文傑身後:“夫君,天……天色尚早,你有些操之過急了。”
“嗯,這個成語用的不錯,會說話就寫本書。”
廖文傑吐槽一句,甩手將玉面公主扔在床上,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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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殘月高懸,大空無聲。
幾隊牛頭妖兵提著燈籠巡邏,順便找尋不知所蹤的牛香香,據鐵扇公主所言,牛香香因為沒有拜天地而鬧彆扭,不知跑到哪裡生悶氣去了,料想應該還在城內。
今天婚禮上的荒唐事太多,牛魔王心知自家妹妹受了委屈,他自己又不好多說什麼,便親自帶兵低調尋找。
悄悄地,不作聲張,免得又被外人看了笑話。
在無人注意的牆角邊,兩個猥瑣身影貓在草叢之中,吹著兩短一長的口哨,傳遞某種不可告人的訊號。
豬八戒和沙僧。
白天的時候,兩人慾要和至尊寶面對面交流,奈何猴子過於招人恨,至尊寶身邊灌酒的妖怪裡三層外三層,數量堪比牛魔王身上的牛蝨,兩人轉了半天,愣是沒能蹭進去。
沒辦法,只能借天黑為掩護,用西行小組的隊內暗號呼喚。
“二師兄,這都二更天了,你行不行啊,吹了半天也沒見大師兄出來。”
“閉嘴,要不是你一直催,打亂了我的節奏,大師兄早被我吹出來了。”
豬八戒吹得口乾舌燥,懶得再浪費唾沫星子:“你行你上,雞雞歪歪的,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大師兄吹出來。”
“早該換我來了。”
沙僧不服氣道,接過豬八戒的差事,對著至尊寶的小院吹著兩短一長的暗號。
幾乎是哨音剛響,房門便輕輕開啟,至尊寶做賊一般溜出屋門,嘴裡罵罵咧咧:“d,誰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吹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