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來生淚失蹤的父親,果斷選擇了離去。
她相信,以廖文傑的能力,找一個無故失蹤的人輕而易舉,可想而知,接下來就是父女見面的催淚畫面。
一想到和來生淚見面,她就渾身不自在,以工作繁忙為由,和廖文傑在機場告別,只在臨別時祝他好運,並送上一個長達兩分鐘的擁抱。
為了哄女朋友開心,為了給她一個驚喜,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奔波,不成功堅決不走……這樣的男朋友又有哪個女人不愛呢。
這麼想著,野上冴子暗道自己要完,明知廖文傑故意展示自己優秀的一面,是渣男的套路之一,還是忍不住走到了陷阱裡……
送走兩個女人,廖文傑從開羅開始一路向西,每隔六百公里一次瞬移,開啟全力找人模式。
半徑三百公里是尋人道術的極限,對北非而言,這點覆蓋面積算不上什麼,以排除法的死辦法尋找,需要多次嘗試。
好在能成功,換成鍾發白來,運氣好要半年,運氣不好,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到。
畢竟米凱爾·海恩茨不是死人,隨時都可以移動,萬一哪天心血來潮,從北非去了歐洲也不無可能。
三天後,氣候宜人的摩洛哥。
廖文傑望著遠去的紙鶴,收起羅盤朝目標方向走去:“說運氣好吧,我也太倒黴了,開羅在北非的東面,摩洛哥卻臨近大西洋,排除法排除到最後才確定了正確答案。”
沒有立即摸出手機,他攔下路邊計程車,包車趕往目的地。
語言障礙不是問題,廖文傑摸出一沓歐元后,司機就變得極為精明,往往只需一個手勢,他便心領神會。
待廖文傑下車後,司機停車等待,打手語表示周邊沒有計程車,熱情好客的他服務態度一流,會在原地等上半小時。
廖文傑笑了笑沒說什麼,快步朝鎮子邊上的二層小樓走去,院子裡,是一群正在學畫畫的本地孩童,以及一個拄著柺杖,一邊咳嗽一邊指點學生的蒼老背影。
“請問,你就是米凱爾·海恩茨嗎?”
語言方面,廖文傑對德語不是很懂,考慮到來生家三姐妹的母親是霓虹人,說的是日語。
頭髮花白的老者身形一僵,緩緩轉過身,迷茫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聽不懂。
廖文傑笑了笑,從懷裡摸出懷錶:“米凱爾·海恩茨,我受人之託來找你,這是她的信物,她們三姐妹找你很多年了。”
老者接過懷錶,頃刻間淚流滿面:“她們怎麼樣,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