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知道了?我剛剛說了,一個人喜不喜歡你,是可以感覺到的,自己是怎麼想的自己也是明白的,只是不願意麵對,就永遠想不通了。」
明明事情就擺在眼前,心裡已經給出了回答,大腦卻有意識地去繞過它,至少別寒很少做這種事。
朱群飛又想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看看到底要不要推翻這四年來都不斷給自己加深描摹的想法,要承認自己對一個已經被自己傷害了四年的人有意思,太難了,即使承認,也無法面對那個被自己這麼傷害過的人。
別寒也不急,慢慢等他想,偶爾開口說一兩句,去牽引出那些他難以啟齒的話。
「你覺得你或許是喜歡他,但是不敢承認自己也是同,對嗎?」
「或者是害怕已經過去這麼久,他可能變心?」
「他在組隊頻道里對你表白都快成魔獸玩家喜聞樂見的日常了。」
「你可以試試,給他回應,可能會得到更多你想要的回應。」
「自己是怎麼想的自己最清楚,面對就好。」
「所有想不通的事都會一件件過去,不要覺得過不去就是末日。」
朱群飛一直坐在那裡,目光盯著某處地方盯了很久,眼神千變萬化,腦海里不斷翻湧拍打著岸邊的石頭。
快靠岸了,卻依然遲疑著。
「我要,咋跟他開口啊?」朱群飛歸岸前的最後一個問題。
別寒聳肩:「怎麼開口他都不會拒絕啊。」
「我,我不敢啊!」
「你不敢也沒人幫你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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