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難不保日後,卓其華會故意給自己使絆子。不過沒關係,謝耀輝自信能夠鬥過卓其華。就憑卓其華還敢和自己鬥?省些力氣吧!
想到這裡,謝耀輝輕哼一聲,在沙發上調整了一個令自己舒適的姿勢。一杯茶一壺熱水,慢悠悠的喝著。
門口站著的陶半夏,剛結束通話一個電話,抬頭一看,嘴角便勾勒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陶半夏倒也是眼尖,當陶夭夭的別克方才出現在視線範圍內,陶半夏便認出了妹妹的車。
嚯,還真是沒想到一向愛睡懶覺的妹子,今天居然如此給面子。甚至比自己那一群狐朋狗友,來的都要早。
既然妹妹那麼給面子,陶半夏自然心情大好,站在顯眼的臺階之上,遠遠的對著別克車揮著手。
陶半夏賣力的揮手,陶夭夭自然是看得清楚。轉臉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不冷不熱的開了口:“小氣鬼,要是你敢為了三百塊錢,在我哥面前告狀,你就等死吧。”
“哎,你說我虧不虧?被人坑了腳踏車,苦逼的走了將近兩三公里,結果還要被你明搶去三百塊。這也就罷了,最後還得被你說成是小氣鬼。”卓其華委屈著說著。陶夭夭真是太不瞭解她了!居然將她想的如此不堪,她是那種為了三百塊錢,就抱著陶半夏大腿哭訴的人嗎?她是嗎?很顯然——她是。
“呵呵。”陶夭夭呵呵一笑,嘲諷意味毫不收斂,顯現無疑。
也就是這麼一笑,讓卓其華不禁去想,或許陶夭夭的本性就是如此,冷冷淡淡。只是迫於她的職業需要,不得不將笑容掛在臉上。也只有在親人朋友面前,才會顯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只是,陶夭夭如何如何,與她卓其華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想到陶夭夭的時候,她會在心裡隱隱覺著不甘?
客觀的來說,陶夭夭只是陶半夏的妹妹,是自己的心理諮詢師,僅此而已。不可否認的是,陶夭夭身上散發出來的外暖內冷的氣勢,倒是自己欣賞的那一類人。
可心中這團隱隱沸騰著的不甘,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因為幾百塊錢的事情,同陶夭夭置氣?
可是,自己還從未因為錢財的事情,與誰置過氣。
真是好笑的要命,不過就是幾百塊,有什麼好置氣的?還是說……這是故意衝著陶夭夭使小性子?
但自己的人生目標,並不是因為錢財同人置氣啊!更不是看著漂亮女人,直了眼睛吶!卓其華,咱們有點出息好不好?
卓其華微微搖了搖腦袋,努力將那個影子,從腦海中的驅趕走。
“夭夭,今天來的挺早!”陶半夏的聲音傳入了陶夭夭的耳朵裡。抬頭一看,陶半夏正一邊說著話,一邊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是啊。剛巧在路上遇到了你徒弟,就順便一起帶來了。”陶夭夭回了一個笑臉,隨即臉色一沉,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卓其華。那一副‘死乞白賴非要搭我順風車’的嫌棄表情,可絲毫看不出來,卓其華為了這一段不到十公里的車程,花費了將近三百大洋。
“喲,其華也來啦。”順著陶夭夭手指的方向,陶半夏瞧見了一旁站著的卓其華。剛是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忽是想到了方才電話打不通的事,又是板下了臉:“你個臭小子,我打你電話,為什麼關機?”
這不提不要緊,一提關機的事情,卓其華就有種有苦說不出的痛。半夏哥,你知道為了參加你的生日,我受了多大的苦,遭了多大的罪嗎?被謝耀輝那個賤人,擄去了腳踏車不說,還被你親妹妹劫去了三百塊錢。半夏哥,你有個土匪妹妹,這事你知道嗎?
與謝耀輝之間的恩怨,卓其華是斷然不會同陶半夏講的。從小到大,卓其華都被灌輸了一個觀念——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若是讓卓其華去尋求陶半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