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崬就說,“我送六哥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話都沒說,看起來六神無主的,跟傻了一樣,好像是嚇壞了。”
“第一次殺人很正常,不過他的心理狀態確實比一般人要強,不到半天時間就緩過來了,看他剛才下手那麼狠!”
“公司那邊處理好了嗎?”
“鄧總放心!”
......
接下來的幾天,鄧震標都在善後。
對外謊稱賈總跟著田總出國考察去了,準備要在國外開設分公司,而龍虎也就暫時由他接管。
如此一來,兩個人的死,足以隱瞞很長一段時間。
坐在田保發的辦公室裡,鄧震標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掌權者的感覺,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是老大,而不是誰的手下。
“張六一在幹什麼?”鄧震標隨口問道。
“那天以後,六哥就沒來過公司了。”
馬崬回答。
“公司一堆事兒,這小子倒是一不管二不問的,就會躲清閒。”
鄧震標頓了頓,“丁漫麗有沒有傳來什麼訊息?”
“沒發現敏登有什麼異常,每天除了吃喝就是女人。”
“多注意一下他的動靜。”
他和敏登,應該說和克邦之間有條人命,以後生意上的來往恐怕得靠那位六弟出面了。
相同的地點,相同的人。
東方大街的天橋,黎耀北在卦攤前笑眯眯的坐下,“大師~ 還記得我嗎?”
關強把墨鏡扒到鼻子處看了兩眼,“不太記得了,不過你頭上這小辮有點印象。”
“大師真幽默,哈哈哈......”
“施主看起來氣色不錯~”
“是嗎?那麻煩大師再給我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沒有!”
“這麼幹脆嗎?”黎耀北頓時收住笑容。
關強雙手合十,“命裡有時終須有,施主莫強求!”
“那好吧~”黎耀北拿出一張照片,放到面前,“這個呢是我朋友,能不能給他看個相?”
關強暗罵,誰家看相拿著照片看?
“這......本人不來,貧僧怕是不能洩露天機吶!”
黎耀北拍出幾張鈔票,“大師,我朋友離得遠,一時半會兒的來不了,這才託我用這種方式,來求大師一算的,您幫幫忙!”
“好吧!”這次答應的很乾脆。
關強拿起照片仔細端詳了片刻,就說,“貴友是大貴之相啊,現在正是頂盛之期呀!”
“頂盛之期?大師沒有看錯吧?”黎耀北又看了看照片上的人,心想,不對呀,訊息都捅給姓田的了,這麼多天都過去了,鄧震標怎麼還頂盛呢?
難不成,人家根本就不在意這種事兒?
黎耀北迴頭指向對面廣告牌上的田保發,又問,“那,那個人現在能看出來什麼嗎?”
“施主,你怎麼老讓我給別人看呢?”
桌子上又壓了幾張鈔票,關強正了正神色,隨後說道,“短命之相,這會兒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啥?!”黎耀北大為震驚,“你說他死了?”
“施主不信可以去打聽一下,貧僧不打誑語,從來就沒有算錯過!”
黎耀北瞠目結舌,該死的沒死,不該死的死了,這是什麼情況?
他可不敢完全信這個江湖術士,回去還得和敏登長官商量一下!
“好,多謝大師!”
“這就走啊?常來呀~”望著一溜煙消失的黎耀北,關強笑呵呵的把錢收起來,然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小先生,事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