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震標身上,找到任脈,臍下三寸的關元穴後,我把薑片放上去,再在薑片上立好一個小艾柱。
我從口袋裡掏出煙,抽出來一根點燃,深吸一口後,用煙的火星,印著了艾柱。
點燃後,我就退到窗戶跟前,一邊抽菸,一邊開口囑咐,“以後,每天都要連續灸三十一壯。”
鄧震標不懂就問,“三十一......壯?是什麼意思?”
“看見沒,就是搓好的那些小圓錐,一個叫作一壯。”
“哦,那我明白了。”
等薑片上的那個艾柱燃完後,我用鑷子夾到水碗裡,繼續換上一個重新點燃。
三十一壯之後,鄧震標的小腹上已經燙得起了水泡,我直接拿放血針挑破,鄧震標疼得呲溜呲溜的。
我心中暗爽,就得趁機折磨一下你!
艾絨的熱性很強,其實薑片在燃過幾個艾柱之後,會變得很燙,為了避免燙傷,是可以再切一塊新的放上去的。
“哎喲~ 皮都燙壞了。”
我解釋道,“艾灸燙傷很正常,你這種得病時間長的,就得用這種疤痕灸。”
“什麼叫,疤痕灸?”
“起了水泡就挑破,繼續灸,再起水泡就再挑,之後就會留個小疤。”
收拾完,我找出一個記號筆,在剛才艾灸的地方畫了個圈。
鄧震標不解,“畫圈圈是幹什麼用的?”
“當然是作個記號了,難不成畫個圈圈詛咒你啊......”
鄧震標:“......”
“以後,你什麼時候有空,自己灸就行了。”
“那,那些艾柱?”
“自己撮!”
“好吧,那,每天都要灸整好三十一壯嗎?”
“三十三,三十五,三十七,都可以,隨你,不過只能是單數。”
鄧震標點點頭,然後看到桌子上另一個塑膠袋,裡邊裝著不知名的東西,問道,“那個裡邊是什麼?”
“補藥,回到家,炒燉熬煮,隨便你怎麼吃!”
“哦哦,六弟,一個灸,一個吃,就這麼簡單嗎?”
我眼睛一眯,“怎麼,三哥是在質疑小弟的醫術嗎?”
鄧震標大手一揮,“怎麼會呢?嘿嘿,只是沒想到這麼簡單!”
“中醫也講究大道至簡。”
“是是是,以六弟的能力,將來肯定大有前途!”
我冷笑,“有個屁!上了你們的賊船,指不定哪天就摺進去了......”
鄧震標一臉尷尬,“六弟,真是......直言直語......”
......
鄧震標可不傻,雖然醫術方面用不著懷疑,可畢竟兩人之前有過過結,心中還是難免有些膈應。
於是,瞅了個空跑到一家中醫醫館,和大夫詳細確認了一下,得到的結果是,確實是治療男性方面疾病的。
鄧震標這才稍稍放下懸著的心,怕就怕暗地裡使壞。
......
晚上我接到了賈經龍的電話,說田保發有事兒要見我,在大河溫泉渡假村,讓我馬上過去。
我不禁疑惑,田保發為什麼安排在這個時間,難道,要商量走貨的事兒?
按時來到度假村後,我找到指定的房間,敲門進去。
“大哥,二哥,三哥。”
一一打過招呼後,田保發示意我坐下。
“六弟,之前呢,確實是我招待不周,讓你們兄弟鬧了些誤會,該說的我也說了,該罰的也罰了,這事兒呢就算翻篇了,好不好?!”
我笑道,“當然,我和二哥三哥,現在的關係緩和的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