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小心打的。”
自己能說是被別人打的嗎?!
賈經龍又折回來,“哎,胡主任,問你個問題呀。”
胡桃花笑呵呵的說:“啥呀?你問吧!”
賈經龍很認真看向胡桃花,“你會和別人共用一支牙刷嗎?”
胡桃花瞬間收住笑容,白了一眼賈經龍,“賈總,沒吃錯藥吧你?問這種問題!換作別人,我早扇他了!”
說完就氣哼哼的走了。
看著走遠的胡桃花,賈經龍十分鬱悶,心中犯起嘀咕,“莫名其妙,這小娘們兒也懟我!自己到底哪兒說錯話了?怎麼都是這幅死樣子?”
悻悻的回到宿舍,賈經龍往沙發上一躺,開啟空調,哼起了小曲兒。
張六一這小子醫術還真行,自己明顯能感覺到,狐臭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了,再治上一段時間,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再也不用受別人的白眼了!
賈經龍想著想著就喊了出來,“去特麼的,到時候,老子也硬氣一回!”
“又罵誰呢這是?”我敲了敲沒有關嚴的門,推開徑直走了進來。
賈經龍立馬從沙發上坐起來,“喲,六弟,你來了,來坐坐坐。”
“你二哥召喚,敢不來嗎?”
“說笑了,六弟。”
我看著賈經龍,好奇道,“咦,你讓人打了?”
賈經龍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不自然的笑了下,“打蚊子來著......”
呃,這理由夠蹩腳的!
我故作不解,“這蚊子夠大的!”
賈經龍心中狂翻白眼,可不是嗎?二百多斤的母蚊子!
洗過手,我給賈經龍把針紮上後,自顧自的開啟冰箱拿了一罐啤酒,扣開拉環,咕咚咕咚幾口下肚。
“我說,六弟,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你給二哥說說唄!”
“嗯?什麼話呀?”
賈經龍儘量保持身體不動,扭過頭看向我,“就是你問我,會不會和別人用一支牙刷,來,說說。”
我笑道,“就是字面意思唄!”
賈經龍搖搖頭,“不對,我昨天回家碰到鄰居家嫂子,閒聊中就問了她一嘴,然後她就有些生氣......”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哦~ 你的臉就是她打的吧?!”
賈經龍尬笑兩聲,“什麼都瞞不過六弟......”隨即又說,“哎,你還沒說呢?這話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現在我已經確定,賈經龍的智商的確是隨機線上的,現在才想起來“含義”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