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雨晴有些猶豫,賈經龍就說:“要是為難,那就算了。”
“那天,杜篷......他......他......他綁架了我......”蘇雨晴斷斷續續的說著,情緒明顯有些起伏不定。
賈經龍試探性的小心問道:“杜篷,對你不軌?”
蘇雨晴低頭小聲抽泣,提這事兒無疑是再次揭開她的傷疤。
果然讓他猜著了!
小丫頭傷心落淚的模樣,讓賈經龍想到一個詞——我見猶憐。
面對喜歡的女人被欺負,哪個男人能不被激起與生俱來的保護欲?
杜篷,不冤!
賈經龍微微點頭,“我明白了,放心,這事兒交給我,我這就帶你去看守所。”
車子一溜煙兒消失後,站在樹下的李矽強直接懵了,怎麼個情況?他是被遺忘了嗎?
回過神兒的李矽強,趕緊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讓司機跟上賈經龍的車。
到了看守所兩人下車後,賈經龍先去和工作人員交談了一會兒,才帶著蘇雨晴進去。
“新來的,去把地拖了。”
剛睡醒午覺睜開眼,就見小平頭趾高氣昂的站在床前,用手指著我。
見我眼神有點變冷,小平頭立馬縮回手,丫的,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愣頭青,上次小瘦子這麼拿手指他,就被扇了一巴掌。
“做人別那麼狂,”我坐起來,一眼看到他的面容,搖了搖頭嘆口氣,“唉,子欲養而親不待,子欲養而親不在,可惜呀......”
小平頭“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什麼亂七八糟的?叫你去拖地,扯什麼蛋......”
“109,有人探視。”
聽說有人來探視,小平頭立馬賠上笑臉,跟著工作人員出去了。
旁邊的大個子,抱著胳膊倚在床幫上,就問道,“哎,你剛才說的那啥意思,那話聽著怪叫人心慌的。”
見我沒搭理他,大個子踢了一下床,“跟你說話呢,啞巴了?!”
“滾!”
我冰冷的眼神投過去,大個子頓時不說話了,走到胡三旁邊坐下。
“老大,你看那小子狂的,誰都不放在眼裡......”
大個子一邊往這裡斜睨,一邊給大鬍子上眼藥。
經過兩三天的觀察,胡三倒是看出來點兒門道,這小子,根本不是社會上普通的小混混!
不懼事兒,不怕事兒,也不主動惹事兒,還特麼夠狠!
自己這個闖蕩江湖大半輩子的人,啥樣兒的人沒見過?愣是看不懂也猜不透這小子。
真特麼邪門了~
平常人該發火的時候,他笑,看似在笑,下一秒他就能掐死你,你以為他要求饒的時候,人家根本就鳥你!
根本琢磨不透!
永遠都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二十分鐘左右,小平頭回來了。
不過是哭著回來的。
眾人都圍上去,問他怎麼了。
小平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得更大聲了,“我的媽媽,走了~”
小瘦子小聲來了一句,“去哪兒了?”
話音剛落,小瘦子就被眾人丟了出來。
一臉懵比的小瘦子看向我,我面無表情的嗤笑一聲,躺下來雙手枕著頭。
而胡三則投來怪異的眼光,聯想到之前說的那兩句話,他不禁起了疑心,這小子是怎麼猜到,小平頭的家人死了的?
幾乎前後腳,監舍的門又開啟了,“802,有人探監。”
我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昨天龍虎那邊剛來過人,今天又有人來了,會是誰呢?
當監舍只剩下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