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擔心有人暗殺我,但要是偷摸進來,在屋裡裝個隱形攝像頭,或是竊聽器什麼的,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想到這兒,我立刻到每個房間裡的各個角落搜尋一遍,半小時下來,並沒有發現異常。
臨出門時,為了以防萬一,我拽下一根頭髮夾在門縫裡,才下了樓。
到了青雲酒店的客房,簡單客套幾句之後,敏登開口道,“是這樣,六弟,我把你上次說的那個艾灸截法告訴了我朋友,他立馬就照做了,還真是神了,確實有效果。雖然已經截住了,染上的地方還是挺折磨人的,你看接下來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它恢復。”
聽敏登說完,我本以為他上次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挺關心他那個朋友的,竟然再次向我請教。
這麼看來,對方絕不是個普通人,一定有些身份,而且地位還不低!
“方法有,就看貴友能不能接受了......”
“你的意思是,治療的時候會很痛苦?”
我笑著搖搖頭,“那倒不是,其實很簡單,用蜘蛛網,噢不好找的話,用棉花也可以,把棉花撒得薄薄一層,塗上少量凡士林,貼到患處,再用打火起點燃。”
敏登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會燒傷嗎?”
“當然不會,不過棉花要扯得和紗一樣薄而透明,一燎而過。每天燒上兩次,每次燒三回,燒過之後,再散上青黛粉。”我頓了頓繼續說道:
“要是再同時服用龍膽瀉肝湯的話,好的會快些,三五天就可根除。”
“三五天?”
敏登不可置信,先生得了這個蛇纏腰起碼得有三個月了,只重不輕,他竟敢說三五天就能治癒,這麼有把握?
我頷首微笑,“按我說的來,不會超過五天。”
敏登將信將疑,畢竟治療的物件,那是凱茂先生,這事兒,要不要這麼治,最後還得看他的意思。
“好,我會轉告我的朋友的。”
我點點頭,沒有主動往下接話。
敏登雖然不懂中醫,但是要用的青黛粉和龍膽瀉肝湯,他是絕對不會讓我去準備的,他背後那個人,也絕對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外人,更不會放心使用別人經手的東西。
“六弟,我聽說,鄧震標老是找你麻煩?”敏登突然轉移話題。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能這麼說,主要吧,牽扯到他妹妹,三哥這人是寵妹狂魔,所以對我就......,哈~”
敏登“哦”了一聲,“你和他妹妹......”
我點了點頭。
“噢噢,原來你們還有這層關係。”敏登的臉上閃過一絲陰沉,轉瞬即逝。
我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敏登的表情,暗想他今天提鄧震標是什麼用意?
上次讓黎耀北殺鄧震標,被我和賈經龍攪了局,在這之後他就沒了動作。
他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卻不直言點破,是怕我和鄧震標聯合起來對付他嗎?
我嘆了口氣,看向敏登,“唉,說起這事兒,小弟也是挺鬱悶的,不怕敏登大哥笑話,我這三哥呀,他壓根就看不上我,一直從中攪和,是棒打鴛鴦,弄得我們倆,只能私下裡偷偷摸摸的見面。
說實話,要不是他妹妹死命護著,我早死他手裡了。”
敏登眼睛一眯,看來這個六弟和鄧震標之間,並不對付。
“這麼說,六弟和......弟妹,還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
“可不是嗎?不過這話你可別說出去,我也就是跟你發發牢騷,這要是傳到三哥耳朵裡,他回頭得找我算賬。”
“你就這麼怕他?”
很明顯敏登這是在激我。
我無奈的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