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尊嚴,沒有自由,也沒有選擇的權利!
梅筱菲趴在沙發上放聲大哭,老天為何如此不公,為什麼讓她活得這麼艱難!
......
次日。
威爾大飯店,接風宴。
田保發首先舉起酒杯,“敏登長官初來天海,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我先乾為敬!”說罷一飲而盡。
敏登笑道,“發哥客氣,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不必過多講究這些客套規矩。”
“是是是,敏登長官是性情中人,為人豪爽,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不是,畢竟您還代表著尊貴的凱茂先生。”
“那我就,客隨主便,啊,哈哈哈......”
隨後,我和賈經龍,鄧震標三個,輪流向他敬了一杯。
放下酒杯,敏登掃了一眼,看著鄧震標隨口問道,“鄧總,怎麼沒見到你身邊那小跟班呀?”
鄧震標笑道,“你說那個阿昆啊,一個月前他跟我說,回家有點事兒,這不,還沒回來呢?”
我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倆人,果然,這個敏登就是衝著德昆來的。
凱昂家的侄子失蹤了,那邊肯定會派人來調查的。
“噢,是嗎?那可惜了,我很欣賞那個小夥子。”敏登惋惜道。
田保發轉移話題,“敏登長官,天海可是個繁華寶地,您要是想去哪兒走一走,轉一轉,可以叫我六弟陪同。”
我衝敏登頷首微笑,敏登舉起酒杯,“那就有勞......張先生了。”
“應該的~”
賈經龍接過話,“既然敏登長官不遠千里,來考察我公司,我們連夜做了一些資料,待會兒酒宴結束後,就讓小丁給您送去過目,詳細探討。”
敏登會意一笑,也不點破,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昨天給他端茶的那個曼妙身影。
......
接風宴持續了三個小時,四個人灌一個人,敏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田保發吩咐人把他送回酒店休息,當然,一起送走的,還有去“探討工作”的丁漫麗。
這三兄弟並沒喝多少,都是酒桌上的老手,合力灌趴一個外人,那還不簡單。
從衛生間出來,我站到盥洗臺前洗著手,緊接著鄧震標也走了出來,站到我旁邊。
“三哥。”
“嗯。”
對我有點愛搭不理的。
鄧震標擠了幾滴洗手液,在手裡搓來搓去,忽然好像看見了什麼,他一把抓著我的手,指著我的手背,質問道,“這是什麼?”
我抬手看了一眼,頓時頭大,在靠近手腕的地方,赫然有一排清晰的牙齒咬痕。
那天蘇雨晴咬的。
剛才洗臉我把手錶摘了,怎麼這麼巧就被他看見了。
鄧震標臉色陰沉,“別告訴我,這是你自己咬的。”
很明顯是女人留下的,但孫伶最近幾天都沒出門,更沒有跟他見過面。
什麼情況,不言而喻!
“三哥,這......”我大腦飛速旋轉,思考著該如何應對,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把蘇雨晴牽扯進來。
“張六一,以前怎麼樣我管不著,但你敢傷害我妹妹,”鄧震標揪起我的衣領,發狠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鄧震標怒目如火,“還用得著解釋嗎?你揹著我妹妹玩女人還解釋什麼?”
“是孫伶咬的!”
“你放屁!她根本就沒出過門。”
我故作心虛的解釋,“趁你不在,我去了你們家......”我把鄧震標的手拉開,“三哥不信可以親自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