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市局,到時候我來安排。”
“沒興趣,那個,我的目標是醫生。”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覺得程國立在天海的事兒,應該告知他一聲。
“程老?在人民醫院?”
我點點頭,“嗯!”
這下輪到鄭毅安不淡定了,程國立可是開國元老,他的大兒子程繼忠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於情於理都應該去探望一下。
鄭毅安心裡又對這個年輕人另眼相看,這小子醫術不一般,造化也不一般!
思忖片刻,鄭毅安就說,“明天上午,你領著我去一趟醫院,看望一下程老。”
“好!”
出了酒店,我一想明天是週六,陪鄭毅安去醫院的話,肯定就去不了醫館,於是我決定,把下午的時間補到醫館。
上了車,我告訴何冬送我去黃氏中醫堂,何冬不解的問道,“去那兒幹什麼?”
“我在醫館做兼職。”
“看不出來啊,你還身兼數職……”
……
何冬把我放下就走了,我先到旁邊的小飯館吃了碗麵,然後才進了醫館。
“黃叔。”
黃遠志見是我,滿臉疑惑,“你咋來了?下午沒課嗎?”
“沒課,閒著也是閒著。”
就在這時,有兩個人推門進來,其中一個捂著鼻子,血從指縫裡不斷流出,滴落在地上。
另一個人急忙說道,“大夫,快點快點,我二哥嘩嘩流鼻血,根本就止不住。”
黃遠志趕緊走過去檢視了一下,“額頭拍涼水了嗎?”
“拍了,沒啥用!”
扶他坐下後,黃遠志取來針包,抽出一根一寸的針,在胳膊內側上方的天府穴,直刺進針半寸,左右捻轉引氣留針,又抽出一根針,在天府穴下一寸的俠白穴直刺半寸,捻轉得氣。
不到五分鐘,那個人就發現沒有溼熱的液體流進手裡,就把捂著鼻子的紙拿開,同伴掏出幾張乾淨的紙巾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血已經止住了。
那人去到後面洗了洗擦擦手,倆人就往外走。
黃遠志提醒道,“兩位,還沒付錢呢。”
其中一個人就說,“什麼錢?”
“診金,二十。”
“不就兩針嗎?給你兩塊,多了沒有!”說著從兜裡掏出兩個硬幣往地上一扔。
黃遠志喊道:“哎,你們怎麼這樣?”
被救的那個人用手戳著黃遠志,“怎麼樣啊?別特麼找事兒,不就流個鼻血嗎,別沒完沒了的!”
我見情況有些不對,這倆貨看著不像好人吶!
我趕緊走過去,一把抓住戳黃遠志的那根手指,使勁往上掰, 那人頓時吃痛的連連叫喚。
“二哥!”
旁邊的同伴立馬就要幫忙,被我反手一個巴掌扇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