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寬廣,為人大氣。
可是,如今再看看,到底不如少主多矣。”
黃德苦笑著搖頭道。
於海笑道:“這也是好事……再者,銳哥兒和光哥兒他們,自幼只跟著我們顛沛流離,藏頭露尾。也沒甚機會去見大世面,沒經歷過大事,就沒有相應的眼界。
又哪裡及的上少主?
不過他們都還年輕,只要培養的好,日後總能成器。
少主有一句話說的極好,西域大有可為。”
佔超忽然笑道:“可笑我等,之前還總擔心少主太過胡鬧,不能成器,會是蜀中阿斗……”
黃德也笑了起來。
唯有於海搖頭道:“我早就同二哥說過,少主非等閒之輩,只是……其實只從少主的經濟手段看,就能看出他鬼神之才。
儘管二哥說他文不能文,武不能武……”
黃德皺眉道:“文不能文也就罷了,可武……少主的武道,已經九品了!日後突破武宗,絕非難事。”
於海聞言苦笑道:“少主武道進展之謎,實在難解。不過,二哥說的不是他的武道,而是他的領軍手段,說的他的兵法……”
此言一出,黃德就不吭聲了。
於海卻眼睛漸亮,道:“原本我也是這般以為,但現在,卻不這般認為了。”
“哦?六哥怎麼說?”
黃德忙問道。
“咳,咳咳……”
於海沒說話,反而發出了一陣咳嗽聲,嘴邊,甚至溢位了一抹殷紅……
黃德和佔超見狀駭然,驚呼道:“六哥,你受傷了?”
如今活著的四大將中,於海的武功是最高的。
原本李先是最高的,但是他當年受傷極重,傷了根本,而且,這些年一直沉迷於復仇造反,武道上卻沒有什麼進展……
反倒是當年並不怎麼出眾的於海,從北海回來後,因苦苦鑽研榮國公的武道修行心得,修為一日千里,愈發了得。
黃德他們都以為,若非是於海還要花費極大一筆精力,為他們這群人籌措銀兩,於海的修為一定會更加了得。
這樣的人,又怎會受傷呢?
於海苦笑道:“這就是我給出的答案。”
黃德聞言,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道:“六哥,是……是少主之人傷的你?”
於海點點頭,道:“正是。少主手下,竟有半步天象的絕代高人,還甘心為他奔波萬里。這樣的人,又怎會是阿斗呢?
要知道,他並非是依靠國公爺的餘蔭,收復的此人。
所以,我認為,少主並非阿斗,反而……有些像阿斗的那位高祖!”
“嘶!”
黃德抽了口冷氣,道:“六哥,你是說劉備?”
於海聞言一怔,隨即呵呵笑道:“也對,性格是劉備,不過,也是劉邦……”
黃德和佔超二老聞言,對視一眼,眼中皆閃過一抹亮光,不過,黃德又皺眉道:“可那人為何會傷了六哥你?”
於海苦笑著道:“他怕是以為我是賊子,而且,他又是高人,脾性極大,根本沒給我說話的機會,一個‘滾’字,就震傷了我。”
“怎麼可能?”
黃德驚呼道:“六哥,你離那個境界,不也只有一步之遙了嗎?”
他和佔超還以為,於海是和人辛苦交手,棋差一招,才被打敗的。
誰知,竟是被人一喝而傷的。
這是什麼境界?
於海道:“是隻有一步之遙,但這一步之遙,卻又是一道天塹。一個為天,一個為地,天壤之別。不過……”
於海的眼光漸漸明亮,道:“這次受傷,卻讓我尋到了一絲突破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