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以是與君共錦的江山用以瓜分權勢。”
柳鶯撫了撫髮簪,輕輕一笑“這利,可以是萬千雄獅的軍糧用以壯闊邊疆;這利,可以是良田萬畝的民梁可以安國定邦;這利,可以是個人榮辱的官宦浮沉;這利,可以是直上雲霄的九五之尊。”
索融想了想,有些瞭然“這勢,也可能是局勢,也可能是勢力,也可能是形勢嗎?”
柳鶯笑起“孺子可教也。”
索融問道“這局,就是局面,陷阱設局了嗎?”
柳鶯點點頭“很好,觸類旁通嘛。”
索融想了想答道“這英王炘辰倒是給了我一首詞,說是您看了一定會接見他推薦來的人。”
滄月放下筆,笑道“拿來我看看。”
索融笑起遞給滄月國主書信,滄月開啟一看,裡面寫到:《踏莎行》孤枕輾轉,華髮已存。豪氣萬里醉挑燈。知時鄉音難再還,勾勒一曲疊陽關。與君共錦,潺潺琴音。少時天下笑傲間。指點江山羽綸巾,道一聲故友安好?
滄月嘴邊揚起笑意“道一聲故友安好?這是與君共錦,知音難覓的意思還是高山流水伯牙子期的含意?這節使是誰?”
索融想了想“說是夏縣司馬光。”
滄月挑眉“名噪天下的司馬光?司馬光砸缸?”
索融甚為崇拜“國主連這都知道?果然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汗牛充棟。”
滄月國主擺了擺手“行了,莫要恭維我。”
索融閉上嘴,乖乖矗立一旁。
滄月國主笑起“司馬光,字君實,號迂叟,漢族,陝州夏縣水鄉人 ,世稱涑水先生。”
滄月國主放下毛筆,負手於後邊走邊說“光生七歲,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愛之,退為家人講,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釋書,至不知飢渴寒暑。群兒戲於庭,一兒登甕,足跌墨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擊甕破之,水迸,兒得活。其後京、洛間畫以為圖。中進士甲科。年甫冠,性不喜華靡,聞喜宴獨不戴花。”
滄月國主看了索融一眼,繼續閉上眼喃喃自語“靈臺無事日休休,安樂由來不外求。細雨寒風宜獨坐,暖天佳景即間遊。松篁亦足開青眼,桃李何妨插白頭。我以著書為職業,為君偷暇上高樓。”
滄月國主笑起“著書為職業,才得了《資治通鑑》嗎?這個司馬相如與卓文君一般的夫妻,似乎正是洛兒維護的王安石的政敵呢。”
柳鶯走近滄月笑道“可要見上一見?”
滄月點頭“這司馬光當是要見的,只是不能在這,起駕回宮。”
墨易一個勁身奔至滄月面前,一個點頭,即刻奔出準備馬車。
滄浪皇宮內,滄月國主端坐在大堂之上看著受禮重節的司馬光捧著玉牌而來,一番禮節之後,司馬光開始宣講著英王炘辰的意思。
滄月雖是端坐一處,確是細細觀察這位司馬光,心中微微震撼。畢竟是歷史的名人,即便換了時空依舊才華橫溢,即便換了時光依舊人雄地傑。
司馬光長得並不像自己那個時代的模樣,更俊俏一些,年齡更小一些,雖然談吐不凡但是固執守舊似乎輕了許多,維持祖宗理念也似乎少了不少。這歷史上司馬光和王安石可是死敵啊,又是同年去世,不知他倆再次碰面以後又會是怎麼一樣有趣的局面呢?
滄月嘴角揚起笑意,這青苗法雖然被蘇烙萌在軍隊試點成功,但是這民間,這官宦之間,怕是無從安放了吧?在思想上王安石主張開源,司馬光主張節流。不知這主張節流的司馬光,這個時空裡可還是堅持己見?
司馬光一番才說完,滄月不自覺的說道“公忠信孝友,恭儉正直,出於天性。自少及老,語未嘗妄,其好學如飢之嗜食,於財利紛華,如惡惡臭,誠心自然,天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