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嗷……子周被我偷襲了……哈……我趙瑟也有偷襲成功的時候,哈,哈……”
陸子周抖著衣衫苦笑不已,看起來有點傻傻的。他望著趙瑟蹦蹦跳跳歡快著逃走,還要時不時回頭挑釁他一兩句的樣子,終於不由自主地露出由衷地笑容。
“好吧,那我就好好陪你大俗大雅一次!”陸子周學趙瑟的樣子抓起一把雪團實了,追向趙瑟喊道,“你這笨丫頭給我站在哪兒等著!”
他的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的模樣,趙瑟一聽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打算走投降妥協路線。她一面說著討饒的話,一面把自己的小鹿跳換成兔子跳。從來沒見過她跑那麼快地躲到了米餅背後。米餅猶豫了一下,大約覺得這等檔次的戰鬥不值得他伸手,索性來了個十二分的賣主求榮,乾站著沒出手。
於是,趙瑟毫無懸念的被陸子周揪了過去。陸子周拿著雪球在趙瑟衣領那兒一比劃,趙瑟立即就是一哆嗦,眨著眼睛衝陸子周裝可憐。陸子周看著趙瑟凍得紅撲撲的臉,心動而笑,將手裡的雪球揉到趙瑟的面頰上。
“你這壞蛋!”趙瑟叫著跳開。
這樣,兩個人的戰爭終於就演變成了數十人規模的混戰。最後,由於趙瑟使用了正確的戰略戰術,順利地團結了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成功地向陸子周發動了人海戰術,終於如願以償地把陸子周壓倒在地,得意地歡呼起來。
陸子周笑了一下,抽出手臂撩開趙瑟額前的亂髮,在她長長的睫毛尾端輕輕地點了一下,說道:“傻丫頭。”
世界突然安靜下來,趙瑟俯在陸子周的胸口上,身體隨著他的心跳微微起伏。呼吸著陸子周身上散發出的熱氣,趙瑟低聲說:“子周,你都不怪我嗎?”
陸子周很輕鬆的翻了個身,將趙瑟攏在自己之下,就讓她躺在冰雪裡。他好像有些迷茫的親吻趙瑟露出衣領的脖頸,極為遲鈍地低語:“有什麼可怪的呢……”
他們當然不可能就在這白雪皚皚之上歡愛一場。陸子周當然也不能就讓趙瑟這麼躺在冰天雪地裡。就算身體和感情好像都是需要,就算在白雪上歡愛一場這想法著實不賴,就算也沒什麼不便,終究不能冒著臥病多日不能起床的風險。反正他們還有時間,好有其他更好的地方可以選……
陸子周很快把趙瑟拉起來,可還沒等拍乾淨身上的雪,趙瑟又鬧著要堆雪人。這可真是個難題,因為陸子周沒堆過。不過沒關係,世上不是有句至理名言叫作“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小豬跑”嗎?在一大堆經驗豐富的侍兒們七嘴八舌的指點下,趙瑟和陸子周這兩個“笨蛋”終於毛手毛腳地滾出了個大圓球安放在雪堆上。又歷經了超過五次以上的失敗經驗,他們終於給雪人安上了鼻子眼睛。
趙瑟心滿意足地歡呼一聲。她繞著雪人轉了幾圈,脫了自己的外袍罩在雪人的正面,接下來又很無賴地剝了陸子周的外袍罩在雪人的背面。這等不合雪人制造標準流程的行徑立即遭到侍兒們的齊聲反對。趙瑟歪頭去看陸子周,眼睛閃亮亮地不說話。
“回去吧,身上都溼透了……”
陸子周牽上趙瑟的手,用十指相扣的方式和她一起回到暖和和的屋子。趙瑟的心怦怦跳著。之後,他們一起沐浴,並一起在湯池外面的波斯地毯上睡了個香噴噴的午覺。期間,陸子周很為趙瑟從來沒有過的格外激烈表現詫異了很長一陣子。
在趙瑟還沒有徹底醒過來的時候,她無意地問起陸子周:“你說過那件事還有可能嗎,子周?”
“是什麼事情呢?”陸子周閉著眼睛含糊地回答。即使是智慧如他,在睡夢間也是遲鈍的。
“就是……”趙瑟謹慎地選擇措辭,“你給我講過的以軍閥對門閥,皇帝有可能這樣做嗎?”
“原來你還是說傅鐵衣……”即便是遲鈍,陸子周還是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