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半點兒也不成啊,可是鸞侍還是把她打得坐倒在地上。
她當然知道先開始的那兩掌是紫萱打得,不過是眨了兩個眼睛就捱了兩掌,已經讓她找不到南和北在哪裡:她可是皇后宮裡能有幾個人敢打她,就算是皇帝動手也要想一想的,打了她總是名聲不太好。
可是現在,打她的人不是皇帝、不是太皇、不是太皇太后,僅僅只是個商人之女她在心中不願意相信這是真得,可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卻提醒她是真得;她想怒斥的,卻沒有想到鸞侍得了失心瘋一般,沒有被紫萱脅迫的情形下一掌打在她的臉上。
現在,她不得不懷疑剛剛那如同迅雷一般的兩掌,是不是鸞侍自己要打出來的;不然,第三掌要如何解釋?她先撫了撫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卻沒有她最為擔心疼痛,讓她放心不少開始思索眼前的事情要如何處置。
她瞧了一眼身側不遠的紫萱:可能,是她故意牽扯鸞侍讓她不由自主的打出這一掌來?可是那一掌的力氣又怎麼解釋?
“娘娘——”鸞侍看到皇后跌坐在地上,當下就急得不輕撲過去想看看皇后如何了。
看到鸞侍的樣子,皇后忽然想到一種可能:也許,是鸞侍要打朱紫萱卻不想誤傷了自己?有這種可能,不過就是有點巧;宮中的事情向來最難說,也許是她信錯了人也說不定,因此她並沒有直接開口。
“鸞侍,你真是要造反啊。”紫萱不等鸞侍抓住皇后就跨上去,老實不客氣的一腳踢開了她:“眾目睽睽之下你敢對皇后娘娘動手,就算是娘娘沒有著鳳袍,可是這院子裡十停中有九停人都識得這是我們的皇后娘娘。”
她彎下腰把皇后扶起來:“快,宣御醫”
原本宣御醫的話是鸞侍要喊的,可惜捱了紫萱的窩心腳給嚥了回去;聽到紫萱說她造反,看到皇后臉上並無痛苦之色,鸞侍急急的喊道:“娘娘,不,不是的;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是輔國郡主拿奴婢的手……”
“胡說。”紫萱喝斥了她一句,就聽到外面有人通傳:“太皇太后駕到——”紫萱等得人,終於到了。
紫萱看了一眼皇后,輕輕的道:“現在有麻煩的人是皇后娘娘你,是不是死定了我可說不好,端看娘娘你的造化了。”她把皇后放開,任由其它宮人過來扶了皇后,過去揪起了鸞侍來在她耳邊道:“你敢動我的人你就死定了。”
鸞侍心裡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但是那口氣賭得她胸口難受,雙手用力就把紫萱推開:“你敢陰我你謀算我就是謀算皇后娘娘……”
紫萱身後不遠處就是皇后,被鸞侍這一推紫萱的身子很自然的撞向皇后:此時的皇后剛剛跌了一交,雖然看上去沒有太大的事兒但是這次再撞上的話,那事兒絕對就大了。
“鸞侍你——”紫萱大怒可是止不住身形:“快,保護皇后娘娘。”她連連後退眼看就要撞在皇后身上時,終於有宮人拖開了皇后,使得紫萱自己跌坐在地上。
這一下子摔得極沉,院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如果紫萱當真撞在了皇后的身上,她腹中的孩子鐵定不保。
紫萱一面呲牙咧嘴的吸氣一面掙扎著起身:“來人,把這個謀逆的鸞侍綁了幾次三番的要害皇后娘娘,著人要仔細的問問她倒底安得什麼心。”
太皇太后也扶著宮人的手進來了,鸞侍推紫萱她是看得真切,當即也怒道:“綁了,真是反了天”看向皇后皺皺眉頭,但她還是先開口問皇后:“不要緊吧,可有傷到哪裡?”她對皇后一身的宮人打扮極為不贊同。
皇后欠身見禮:“謝太皇太后的關心,孫媳不要緊。”
鸞侍大喊:“不,我沒有要害皇后娘娘,沒有要害皇后娘娘。娘娘,你知道奴婢的心,奴婢絕無害娘娘之心啊。”
紫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