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實在是該死。
紫萱和琉璃一人一邊看著車窗外,她們在街道兩邊的人群中搜尋著;琉璃有些擔心的回頭看一眼紫萱:“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按道理早應該到了。”
紫萱也有些擔心了,因為碧珠和雪蓮去得時候太久,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剛想答琉璃時,就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碧綠,她便忍不住微笑起來:“不要緊,我已經看到她們了。”說著話回身拉琉璃一起坐好:“喏,我們看戲吧。”
人群中的碧珠和雪蓮如同是兩條滑溜溜的魚兒,在擁擠的人群中滑來滑去,不過動作並不是如何的快;而在她們身後不遠處,就是芳菲和珍珠二人,東張西望緊隨著碧珠和雪蓮而來。
芳菲走得很急額頭全是汗水,又被擁擠的人群弄得火大:“這是在做什麼,哪裡來得許多人?”她看一眼碧綠和雪白的身影,勉力跟上去卻把火氣發作到了珍珠的頭上:“你個笨婢,還不追上去扯住她們,問她們倒底想要去哪裡談?這裡好多人能談事情嗎?”
珍珠同樣的一頭是汗,但不敢和芳菲頂嘴,喏喏連聲答應著奮力向前擠去;如今的她瘦了一大圈,兩個眼睛顯的更大了,只是沒有了往日的精神。她在芳菲和丁陽的手中就是出氣筒,所有對紫萱的不滿都會發作到她頭:只要丁陽和芳菲或是太夫人想起紫萱來,就會叫她到跟前輕則一頓罵罰不準吃飯,重則就是一頓打還時常缺醫少藥。
她的日子,遠不如跟在紫萱身邊的時候舒服;原本在她眼中的英俊大將軍,如今也成了她的瘟神:想不起她來是她的好運道,不然就有得她受。現在,她才真得後悔了,為什麼當初會鬼迷心竅看中了丁陽呢?為什麼非要做姨娘不老實的做個丫頭呢?如琉璃般,現在不比一般大家的姑娘還要享福?
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賣,因而她依然是丁家的姨娘,不得不被芳菲指使的團團亂轉。她用盡力氣才把一人擠到身後去,可是頭髮一緊就聽到芳菲喝道:“跑這麼快做什麼,還不過來扶著我。”
芳菲硬把珍珠扯到自己面前來,鬆開她的頭髮還不忘給她一個耳光:“沒有規矩的東西。”當然,這也是周圍的人都擠來擠去的看丁陽和平知壽,沒有幾個人注意到她的關係,不然她不會在丁府之外掌責珍珠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芳菲心裡很著急、自丁府出來到現在卻和對方沒有說上一句話,放棄吧她當然是不敢,可是這樣追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看樣子對方就好像是在逗弄她玩兒。這樣一來她心中自然少不了怒火,不打珍珠難不成還打她身邊的丫頭嗎?
珍珠真得不知道芳菲倒底想要她做什麼,剛剛就讓她追上去如今又不讓她追了:“夫人,是您讓婢妾去追的。”她忍不住分辯一句。
芳菲聞言一個耳光又甩過來:“你還敢頂嘴?讓你追就追,讓你停就停,難不成我做什麼還要經你同意才可以嘛。”她說完推一把珍珠:“走。”
連翹忽然扯住芳菲道:“好像,今天這麼多人和我們將軍有關。”
“什麼?”芳菲聞言一愣,她只顧著追人沒有注意身邊這些賤民再說些什麼:“他不是進宮去告御狀了嗎?這裡距宮中很遠,怎麼可能和你們將軍有關?”她一面說一面細聽,然後臉色猛得一變,一把扯住珍珠的頭髮:“你和連翹去看看你們將軍,看看他倒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她看一眼遠處的碧綠身影:“我去追那兩個人。”
珍珠當真是欲哭無淚,芳菲讓她去追人然後馬上反悔錯的是她,然後讓她扶著芳菲去追人,繼續得耳光讓她再去看看丁將軍出了什麼事情,錯的人還是她!但是她能怎麼樣?只能答應一聲和連翹擠著向前去瞧瞧丁陽出了什麼事情。
芳菲帶著其它幾個丫頭婆子繼續去追碧綠和雪白的身影,不是她不關心丁陽而是那兩個人不追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