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一做愛便愛上別人。
我承認呀,我是容易愛上人的女人。但為什麼他不去想想,我對他有萬分好感才肯睡到他床上。
他大概以為他的床上功夫太好而令我愛上他。在別的男人身上不是不可能,但他這個情況便困難了點。我是因為了對我體貼對我溫柔對我禮貌而產生極大好感,而在做愛的時候那好感令我感到做愛的神聖和偉大,因而發覺愛上了他。
我把我的理論告訴他,他竟然再罵我一次腦袋生在大腿中央,我氣了,氣得哭了。難道我不配有愛嗎?抑或我的理論太艱深,他聽不明白,只好說來說去都是那一句。
我是把咖啡和果汁倒遍他家的地毯才離開的。氣是下了,然後我想究應不應學Ada和Cindy那樣鐵石心腸,只動欲不動情,那樣便可雄霸武林,百毒不侵。又或是像那些北方妹那樣順道賺錢,那麼大概可以中和一下每次被拒愛的傷。
玩了這一段日子,睡過不少陌生的床,也愛過不少陌生的人,為他們哭過,被他們利用過,但結果,還是悟性不夠,學不到Ada、Cindy她們的兩成功力。
始終相信做愛是神聖的,要喜歡一個人才可以做啊!既然早已喜歡了,因做愛那種奉獻感而愛上人,不足為奇嘛!
為什麼說我在做愛後愛上男人是腦袋生在大腿中央呢?無論做多少次愛都不會愛上別人的女人才是把腦袋安置在腿中央,只顧享受,精密妥當!
男白
真正的愛,只有兩次。
第一次在十八歲的時候,在學校的舞會結識。
她小我一歲,中五畢業,打算會考後讀秘書課程。
那個時候的女孩子都流行長直頭髮。她戴了個頭箍,穿了條連身白紗裙,很美麗,也很搶手。
我是到舞會中段才請她跳舞,我牽著她的手後她一直沒有離開過我。我知道她已喜歡了我,而我也一樣,不期然地喜歡上她。
我留在香港讀中七,而她,乖乖純純地完成她的秘書課程。我們很快樂地過了一年,然後我去了美國讀大學。
沒有說過等不等對方,但在機場時我們都哭成淚人。而每當心情不好或意志薄弱時,一想起她便忍不住哭起來,在美國頭一年往往如是。
然後聽說她拍拖了,然後聽說她結婚了,而我的初戀也完了。她沒有等我。縱然我的心中只有她。
完成了碩士才回港,期間斷斷續續結識了幾個女孩子,最後在二十七歲的時候,和一個剛出道的女律師拍起拖來,而且一拍便是四年,還準備結婚。
她是個優秀的女子,漂亮得來大方,聰明而有禮貌,對我脾氣也不錯,無論工作壓力有多大,也不會發洩到我身上來。
所以我們從沒爭吵過,永遠都很有默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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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不知是否太平靜太融洽,我開始不想要她。
我懷疑愛的滋味如何,至少也應有初戀時那種夢迴魂牽,但我對她完全沒有,只是很平靜很安逸。我和朋友討論過,他們都說理想的婚姻生活便是這樣,紛紛勸我快點結婚。於是,我向她求婚,籌備婚禮。然後,我拒婚,我告訴她,我大概不適合婚姻生活,所有人都說平靜便是理想,但我要求更多。
於是,她崩潰了,躺進醫院一個月,然後飛到英國去。
而我,自知欠了她,但還是有點無動於衷。
我不是冷血,只是,我但願我的生命活潑刺激而多變。我已經三十二歲了,想開始玩玩大概還不太遲。
Disco內很多女孩子很吸引我。
她們活潑精靈醒目全享受胸襟豁達,因為大家都知道是短暫的,所以知情識趣,開開心心。
這兩年來,總共有過十來個這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