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悄悄告訴你們哦,我知道你們會來,所以掌形密鎖用的是媽媽的掌形,只有媽媽一個人才能開啟。說這個,是怕爸爸不相信會發生這麼匪夷所思的事,但爸爸,只要想想媽媽的重生,也就沒什麼值得懷疑的了。
女兒雲靜好
還有哈,第二個錦盒裡,有從這裡出去的密道指示圖,這次和你們一起來的應該有媽媽的仇人,懲治他的辦法我已經想好了,在指示圖裡已經做了標記。
爸爸,強烈反對用你的方法懲罰那個叫步銘的傢伙。
你得用我的方法!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你最最親愛的女兒靜好muah…
看完這封信,蕭安寧愕然瞪圓了眼睛,幽幽抬眸看了雲殤一眼,只見他那雙黑魆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竟然流淌出絲絲興味的流光來。
就連薄薄的唇角,都詭異地微微牽起。
他,竟然很愉悅?就連攬住她纖腰的長臂,竟然也暗中加重了力度,毫無懸念地叫囂著他的佔有權!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嘛!
難道說,自己和眼前這個又冷又腹黑的男人,真的在一起了?竟然還生下了一個叫雲靜好的女兒?
蕭安寧完完全全愣住了!
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人生之路從此後真的和這個男人緊緊綁在了一起?
但若不是,大秦王墓發生的一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到了現在又該如何解釋?
她的女兒,不,她和雲殤的女兒,若就是畫卷上那樣俏皮伶俐的樣子,那麼大秦王慕容燕歌待她的確情深!
不然,女兒眼中不會流淌出那麼澄澈的幸福感。
“雲殤……”蕭安寧一時間,竟感到喉嚨間有絲哽咽,竟然第一次想這麼感謝老天對她的厚愛。
這一世,她竟然可以有孩子,而且還是個乖巧伶俐的女兒。
“嗯。”看著蕭安寧眼圈微有紅意,雲殤微微點了點頭,“乖,我們看下個錦盒。”
“雲殿主,究竟錦盒裡放的什麼東西?”人群裡,有特工忽然開口突兀地問道。
雲殤輕輕將聘書卷起,慎重地握在手中,淡淡睨了眼那個開口的特工,冷冷一笑。
是步銘帶來的人。
看起來,步銘對這次大秦王墓之旅是異常的緊張和不安,竟然到了迫不及待暗中指使手下打聽錦盒內藏的地步了。
呵呵,步銘,只是,你的不安正是我所願!
雲殤唇角微微一勾,冰冷的如鋒刃般從那個特工臉上劃過,特工竟然被他凌厲的目光震懾,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都退後。19,拿筆來!”
雲殤冷冷一聲令下,幾十號特工依命如潮水般分開,空出中間一個條形的走道,直衝畫卷的位置。
19遞過一支微型鋼筆,雲殤右手接過後,左手牽起蕭安寧的手,沉聲說道:“來,我們按女兒的意思辦。”
蕭安寧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冷然若冰的面容上,竟隱隱匿著一絲寵溺和疼愛,那罕見的表情竟然如一把溫柔的刀,刺痛了她的心。
這個女兒,於目前的他們而言,還是子虛烏有的事。
可是,他選擇相信。
並且,如一個真正的父親那樣,想要給這個虛空的女兒人生中最完美最無遺憾的祝福。究竟,這個男人高大頎長的身體裡,裝著一顆怎樣深沉博大的心臟,才會如此將一件看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當做真實,近乎虔誠地去實施。
其實,蕭安寧本身並非不信,而是,她始終以為如雲殤這樣腹黑沉冷的男人不會對這樣看起來近乎玄幻的事動了心思。
但是,偏偏這個男人對這件事的執著和虔誠遠超過她這個做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