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疑惑才漸漸消散,慵懶地笑著說:“既然你如此放心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罷,對雲殤深看了一眼,邁開長腿,抬步向墓室外走去。
小白瞬間就想明白了什麼事,也笑嘻嘻地說:“那我也去了。”
說完,帶著為數不多的幾個人,身影迅速沒入來之前的那條密道。
這次墓室中所有人都出現幻覺,正是套問所有人真實身份、剷除異己的最好時機。雲殤讓彥無雙去盤問所有人,等於是將剷除異己的抉擇權,徹底交給了彥無雙。
這意味著,他已經做了抉擇。
也難怪彥無雙臨走前,要深看雲殤那一眼了。
蕭安寧望著彥無雙消失於左側密道里的身影,緩緩抬起眸來問雲殤:“這麼說,你是要打算扶植彥無雙做焰主了嗎?”
雲殤淡淡一笑,“我不為他,只為你。”
蕭安寧一震,“為我?”
“從你入象府後,心心念念除了復仇,就是幫彥無雙。既然是你想要,我自然會幫你。”雲殤低沉的聲音充斥整個墓室。
旁邊棺槨中,雖然始終嘶吼聲連綿不斷,可是,那屬於眼前男人的低沉嗓音卻成了蕭安寧此時唯一能夠聽到的聲音。
雲殤並不長於說情話,然,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彷彿一把溫柔的小刀子,刺痛了她的心。
“你就不問原因嗎?”蕭安寧抬眸問道。
世上到底還有哪個男人,會如此信任一個女人,信任到不問原因,去幫她輔助另一個男人……
“沒必要,我只知道你開心就夠了。”雲殤輕輕一笑,看著眼前女子清明的眼底浮上一層霧氣,他低頭,掌住她的後腦,吻住了她的唇。
只是,該死的!
他也是正常男人,棺槨裡荼蘼的聲音,哪怕他再堅毅,也有些控制不住此時的生理反應,天知道,他其實隱忍的也很難受。
安寧,我的女人,天知道現在我有多麼想要你!
有些呼吸不穩地索取著她的甜蜜,終還是忍不住握著她的纖手,引導著覆上了他的腰間。
蕭安寧面色一滯,掌心觸手硬挺,她幾乎有些微赧,隨即,兩片可疑的紅雲染紅了臉頰。
“雲殤你……”蕭安寧聲帶都顫動了。
“回去的時間還早,這點小福利總還是要的。”男子聲音沉沉的墓室裡笑了起來,俊美如雕刻般的面容,染上一層微旭的笑意。
“可是這裡……有人。”蕭安寧緊張地四處張望,竟像是被偷腥的可愛小貓,面上全是緊張之色。
雲殤吻了吻她,笑的更沉了:“兩個死人罷了,怕什麼。至於小白他們,還回不來!”
這時候,步銘在棺槨發出的嘶吼聲,已經近似一頭口渴至極的野獸,分明清澈的湖水就在眼前,卻竟是喝不到!
他渾身冒火,卻竟然無論如何也進不去!
“啊——”步銘憋得難受,那種渾身緊繃無法紓解的難受感覺,簡直要將身體的每一寸面板都撐裂開來。
雲殤摟著蕭安寧,唇角微微揚起笑意:“慕容燕歌想的很是周到。步銘,死於此,也是帝焰史上值得大書特書的一筆。”
蕭安寧怔忡,頗有些維護慕容燕歌的意思,“這難道沒有你的功勞?腹黑的事兒倒全推給別人了。”
雲殤淡淡一笑,將那準備逃跑的一雙小手重又按在原處,這才沉聲說道:“安寧,我只安排了疲軟,卻沒想到會有後招。貝斯攻他,的確是慕容燕歌的傑作。”
蕭安寧臉頰一直似火燒,多少有些手足無措,這樣的樣子,被雲殤看在眼中,竟有說不出的可愛。
“砰——”一聲巨大的拍打棺槨的聲音傳來。
步銘已經發狂的嘶吼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