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什麼不會殺了我!難道以她的身手,方才那麼近的距離,會失手嗎?你走吧!下一次,你不會再這麼好命了!”
伊森還要說什麼,一旁華生趨步過來微微躬了躬身子:“閣下,公爵夫人一定等候您很久了,輸贏不代表什麼,我們還是儘快走吧!”
伊森扭頭狠狠瞪了一眼華生。
就在這時,雲殤又淡淡地說道:“忘了告訴你,方才那幾個被你折斷胳膊計程車兵,都是被你秘密策反的k國士兵。”
“你說什麼?”伊森臉色大變。
雲殤冷笑了聲:“下一次想要策反我身邊的人,哪怕只是一個士兵呢,也記得要策反工作做足。”
“這幾個人,只知道守崗的時候,要對蕭安寧帶進來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卻不知道他們幕後的金主就是你!方才,我命他們進來,被你折斷了胳膊,就當是你這個金主替k國懲罰了這些背叛的人吧!”
“你——”伊森倒吸一口冷氣。
無比的憤怒和挫敗感從心頭湧起。
他怒掃了一眼地上那幾個被自己打的七零八落,斷胳膊折腿的k國士兵,氣沖沖邁開長腿向門外走去。
人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身後傳來哈哈大笑的笑聲。
同時還伴隨著幾個人的讚美聲。
“殿主,您太英明瞭,我就說嘛,為什麼這幾個負責守衛計程車兵,竟然這麼不堪一擊,您也敢放到門口來值守。原來,您早就知道他們已經暗中被那個外國人給買通了啊。”
“是啊,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法,玩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
就在伊森走出k國指揮部,無法再聽見裡面的任何聲息時,指揮室內,那高大頎長的身子忽然垮塌,
只是抱緊蕭安寧的雙臂已經緊緊環箍在她的腰際,始終不曾鬆開。
“砰”的一聲,雲殤抱著蕭安寧,兩個人同時跌落在地上。
雲殤因為失血過多,身體早已經支撐不住,19和左璇進來時,雖見到他肩部有傷,可見他精神堅毅,又有伊森和華生兩個外人在場,便並未出言提及此事。
可誰也沒想到,原來殿主竟然傷的這麼重!
房間裡,雲殤雙目緊閉,慘白的臉色如同白紙一般。
蕭安寧始終伏在他的懷裡,頭緊緊靠在他的胸前,她想要抬頭看看他的眼,卻發現,自己有些害怕。
而他的手,還緊緊扣在她的腰間,不曾分開。
“小姐——”左璇看著蕭安寧伏在雲殤懷裡,醫生在旁邊端著手術盤插不上手,有些著急的叫道。
19一蹙眉,將左璇拉到一邊,輕聲說道:“左璇,殿主可能還沒告訴你,蕭小姐被藥物控制,目前她還需要時間恢復。”
左璇看著蕭安寧茫然地伏在雲殤懷中,任誰讓勸她也肯離開,卻又不知該何去何從的樣子。
不由紅了眼圈:“這個該死的伊森,都是他把小姐害成這樣!如果小姐一直想不起我們可怎麼辦啊?”
19拍了拍左璇的肩膀,低聲道:“不會的!蕭小姐一定會憑藉自身強大的意志力克服藥物的控制。當務之急,是先讓殿主好起來。”
“你說的是。”左璇抹了抹眼睛,眼睛裡有了光彩:“只有殿主好起來,小姐才會有了依靠。有了殿主的陪伴,小姐一定會好起來的。”
“你呀!”19點了點左璇的鼻尖,“你也是關心則亂,這一次,你就沒察覺出不對的地方嗎?”
“哪裡不對了?”左璇也沒抬頭,問道。
“你不覺得,如果殿主明知道蕭小姐會刺殺他,以他的本事,還真能讓小姐刺中?而且還這麼嚴重,以至於失血昏厥?”
此時,醫生已經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