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袁衫雪萬萬也想不到俞子河會這麼說。
到底是她重要,還是孩子重要啊?(菇涼們,你們說,到底誰重要?)
袁衫雪有些委屈地嘟起唇,ru尖被處嬰兒拼命幹吸傳來的陣陣刺痛簡直要了她的命!
都說吃奶的勁兒、吃奶的勁兒,現在她終於明白這吃奶的勁兒到底有多大了。
整個ru尖,差不多都要被那張看起來丁點大的小口,吸下來了。
簡直比刀子割過還痛得厲害!
好歹是含著眼淚等小嬰兒吸累了,哭累了睡了過去,袁衫雪整個人都要痛死、累死了!
她也顧不上好看還是不好看了,任憑衣襟敞著,雪白的高聳還露在空氣中,整個人眼睛一閉,放縱地癱軟在床~上。
倒是俞子河看不過那獨屬於他的福利肆無忌憚地暴露在空氣中,皺了皺眉,走過去將她的衣襟拉了下來。
又為她蓋好了被子。
鍾姐抱起已經酣睡的小嬰兒笑眯眯地說:“俞總管,孩子睡了,過兩三個小時應該還會醒,一定要讓袁教官按照我教的辦法這樣照顧孩子。”
什麼,過兩三個小時孩子還會起來?
還要這樣忍著劇痛地讓他幹吸那裡?
袁衫雪閉上眼睛徹底地委屈不開心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養孩子會是這樣的艱辛啊!她滿懷期待地把孩子生下來,竟然要遭受這種罪!
俞子河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滿臉的饜足:“知道了。我會著人提醒衫雪的。”
……
第二天一早,袁衫雪生子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象府。
按照她的身份,昨晚生子的訊息當然不會第一時間報到幾位身份尊貴的殿主那裡,影響他們的休息。
所以第二天,這喜訊才紛紛傳到各位殿主耳中。
當步銘攜俞傾城一起到梅園祝賀,剛巧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正撞見雲殤牽著蕭安寧的手,從對面遠遠地走了過來。
四個人抬頭相視,竟然各自生出千山萬水,狹路相逢的感覺——
俞傾城穿著一身新嫁娘才能穿的繡鳳紅色對襟外衫,立體裁剪的衣服顯得腰身很是纖細,妝容亦是精緻美麗,整個人看起來豔光四射。她按照舊俗挽起了長髮,看起來,添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魅力。
只是,雲殤和蕭安寧都知道步銘的隱疾,所以,目光下意識就掃向了俞傾城走路的姿勢,有些東西可以裝,有些東西卻是你裝都裝不了的。
俞傾城未經人事,走起路來依舊還是那麼聘婷嫋娜,毫無成為婦人的那種滯澀感。有經驗的人,是一眼就能看出不對的。
而步銘狹長的眼眸微微彎起,看似笑容滿面,一路走過來遇到不少低階特工衝他致力恭喜,都見他和煦笑著回應。看起來,也是一副新郎官幸福愉悅的模樣。
可是,跟了步銘那麼多年,蕭安寧看眼尖地看到了他大拇指輕輕釦在褲帶上微微摩挲。
這是一個屬於步銘下意識的獨有動作!
代表著,他現在的心情很憤怒!
心裡的翻江倒海絕對不如面上的那般愉悅高興。
“步銘,恭祝新婚大喜!”雲殤淡淡點頭,話音未落,旁邊彥無雙和心美從另一條岔道並肩走了過來。
彥無雙眯著眼睛掃了一眼步銘,桃花一般地笑了開來:“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還不到8點。我還以為你們小兩口,怎麼也要折騰到日上三竿才醒呢!”
步銘臉上一僵。
俞傾城也下意識捂住了臉頰,尷尬地笑了笑。
偏偏心美忽然瞪圓了眼睛,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曖昧地叫起來:“步銘哥哥,你好凶猛哦,居然連俞嫂子的臉都吻腫了。真是秀恩愛無下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