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一直學下去,受用無窮。”
這些話,還言猶在耳吧,可是……
呵呵,夢娜她進步的實在是太快了,他的所學已經早在一年前盡被她學到了精髓,如今,他已經沒有再能夠教給她的了。
所以,她才會如當初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說的那句——隨時離開你!
她真的離開了,這次,她是真的永遠離開了。
就在他已經草擬好了請示書,準備向老焰主申請為她晉級的前夕,永遠地離開了她……
“雲殤,請幫我把她最後……的地方圈起來,我要讓她完完整整的跟我回飛羽殿。”湛雲的聲音,就像是被砂紙磨過,粗糲地透過電話傳入雲殤耳中。
“離開”這兩個字終究還是說不出來吧,苦澀味道盈滿整個唇腔。
“湛雲,她已經……”
“我知道,她已經和君向北的碎片全部混在了一起,可是,她那麼驕傲,不會允許自己和一個那麼齷齪變態的人在一起。我可以的,我可以將她單獨分離出來,哪怕是一片面板,一個細胞!”
“湛雲,你——”雲殤臉色大變,時至現在他終於明白,夢娜之於湛雲的意義。
就如蕭安寧於自己!可以同生共死!
然而也有不同,這個同生共死裡面沒有愛情。
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何從未聽湛雲提起?
甚至連夢娜也從未表露出來。
也許,湛雲對夢娜的認同,根本連夢娜自己都不知道吧。
“好,我知道,位置我會幫你定位!”
掛了電話,雲殤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身為特工這麼些年,不是沒經歷過傷痛,不是沒經歷過生死。
可是,從沒有哪一次,有一種痛如最精細的鋼絲又狠又柔軟地纏繞住心臟,痛無處發,無法忍,甚至不知已經蔓延到哪一個細胞。
你只知道痛,卻根本不知是哪裡痛。
“湛雲要將夢娜帶回飛羽殿……”
當雲殤的話一字一頓落入每個人耳中的時候,天空纏綿的雨絲忽的變得更加凌厲,冰涼的雨水刮在每個人的臉上,早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原來……”蕭安寧苦澀地哽咽著,“湛雲殿主就是夢娜背後的生死搭檔……”
……
嘉年華一役本該是一場輝煌燦爛的勝利,以蕭安寧等四人為誘餌,誘使君向北和步銘聯合行動,雲殤、湛雲、彥無雙三人聯手分頭對付他倆。
君向北已然斃命,且其在金四角的資金來源已經切斷。
而步銘不及君向北那麼自負、變態,再對蕭安寧進行狙殺時,並沒有參與行動,雖然沒能趁機要了他的命,但是他海外資金來源已盡數切斷,這樣的資金鍊一旦切斷,便是傷筋動骨的損失。
於步銘而言,幾乎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
然而,就是這樣一場全面的勝利,卻因為夢娜的意外死亡,將整個勝利蒙上了陰影,沒人願意慶賀,也沒人願意再提嘉年華一事。
就連心美,也將那把象徵勝利的bb鑲鑽粉色手槍壓到箱底。
另外,由於心美向老焰主舉報了君向北的陰謀,帝焰和君臨之間的合作重新派了最新的人選,帝焰這邊是雲殤,而霸天那邊是君若好。
因為有了這重“業務”關係,君若好隔三差五就帶著小白約雲殤和蕭安寧見面,而且樂此不疲。
當四個人第四次因公肥私在一家頂尖會所見面,雲殤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君若好,你最近是不是閒的沒事幹?”
君若好挑起眉,拉著小白的手說:“我是沒事幹啊,不然帝君要我來當這個使臣做什麼?怎麼,我聽說嘉年華上出了意外,你和蕭安寧還沒從那件事的陰影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