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絲毫不在意蕭安寧變了的臉色。
“你威脅她?”只要一想到御際遙深愛的女人會被眼前這個男人脅迫,一股止不住的怒火便從心底湧起!
“我的公主,你對你的王子實在是太沒有信心了!如此有失風度的事情,怎麼可能是我做的呢?”伊森搖了搖頭。
碧藍的眼眸中閃爍出一絲好笑的意味。
蕭安寧沉著臉,沒有說話,這個伊森絕對是故意的!
他在千方百計地挑起她的注意,對他的注意!
只可惜他打錯算盤了,就算他自詡什麼王子,那又能算得了什麼狗屁王子!
他一定想讓她問問各種原由吧,那她還就是不問!
看蕭安寧一臉冷然沉默,宛如冰塊般拒他千里之外的樣子,伊森不由輕聲笑起來,“我的公主,你何必一定要有先入為主的壞印象呢?我實話告訴你,我真的從未採取任何手段,逼迫過馨小姐。”
無論是語氣,還是說話的神態,伊森並不想在說假話,蕭安寧皺了皺眉,沒作聲。
只見他抬手指著十米開外的一片橡樹,笑著說道:“你看,這棵橡樹是御際遙在馨小姐十八歲成人禮那天種下的,旁邊高點的那棵,是在她十七歲那年種下的,還有再旁邊那棵……這片橡樹林,每一棵都是馨小姐的生日紀念。除此以外,整個念園還有很多和馨小姐有關的紀念物。”
“你到底什麼意思?”蕭安寧冷冷打斷他的話。
伊森俊美如雕的俊容上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誇張地捂著左胸口道:“我的公主,你這樣冰冷而又不信任地對待我,當真令我很受傷啊。”
“閣下,你邀請我來,還是開門見山地表明你的意圖吧!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會認為你是帶我來度假的嗎?”蕭安寧神情十分冷淡,語氣間帶著些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慍怒。
“好好!”伊森修長的手指還是按在心臟處,故意無奈地搖頭說道:“你看,念園裡的很多東西都承載這御際遙和馨小姐的美好回憶。雖然這是御際遙留給她的念想,可是,卻也會令馨小姐每每看到這些就會上懷過度。”
不得不說,伊森所言的確不假
“然後呢?”蕭安寧只想知道重點。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到了高大奢華的主廳門口,伊森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蕭安寧卻止住了腳步,立在原地,淡漠地看著他。
“好吧。”伊森照舊還是優雅地笑笑。
如同那些西方的貴族,唇角總掛著輕輕的笑意,俊朗中透著斯文,貴氣中不乏精緻。
“然後,這樣的念想必定會令馨小姐觸景傷懷,而這樣,也必然會影響到她腹中的胎兒,所以,在我的勸說下,馨小姐很輕易地就答應將念園轉讓給我。”
“輕易?”蕭安寧聽到自己尖銳的聲音響起,如一把利刃刺破耳膜。
她憤怒地瞪著伊森,“你怎麼可以對她們孤兒寡母用這麼卑劣的手段脅迫!御際遙已經死了,你為什麼一定要從馨小姐手裡奪走念園!”
嘆了口氣,伊森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只是這麼盯著蕭安寧。
這個清冷淡漠的少女,擁有一雙幽若寒潭的深眸,渾身散發出一種幽冷如冰的霜冷氣質,哪怕深處險境,也毫不畏懼,仍然對他聲聲逼問!
現在的念園,已經是他名下的產業。
這裡周密強勢的安保措施,哪怕是一支軍隊來了,幾天幾夜都強攻不下。
可是,即便是身處這樣危險的境地,她竟然還是如此高冷而強悍,完全沒有任何畏縮。以前聽君向北提及她,只不過是覺得有趣,便在嘉年華舞會上和她跳了一支舞。
但是,在她看到君向北那個變態送的更為變態的禮物時,鎮靜淡冷的處理方式給他留下了極大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