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他重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膠囊,冰冷盯著她!
“你要親自動手?”俞傾城驚恐地問道。
忽然死亡即將襲來,俞傾城心底像是被掏空了一大塊,莫名地害怕起來。
她身子向後縮著,搖著頭,沒有伸手去接那粒膠囊。
步銘往前邁了一步,惡聲說道:“你最好自己了斷,不要逼我動手!”
“不……不……”真的死到臨頭了,死亡的恐懼讓俞傾城恐怖的似要窒息。
她死死向後退去,猛烈地搖著頭,渾身都在顫動,驚恐地說:“我不想死,我還這麼年輕,步銘,求你放了我,放我一條生路!我會遠遠離開你,離開帝焰,再也不回來,好不好?”
步銘厭惡地說道:“晚了!你若是早就離開帝焰,或許,今天的事,也不會發生!可是,現在你想要離開,已經晚了!你意圖謀害小萌寶,又意圖傷害心美小姐,只能以死謝罪!”
“不不,心美不是我——”俞傾城剛剛尖聲驚叫起來。
卻被步銘跨前一步用手臂狠狠勒住了脖子!
那死亡的窒息逐漸襲來,她瞪大了眼睛,拼命蹬著雙腿!
只聽步銘狠戾冰冷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宛似地獄的風,無情地刮過來。
“心美的事,一切都是你的主謀!吳航認了,你也認了!不然,你以為我給你解了啞藥做什麼?現在,你已經再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就安心的上路吧——”
……
紫色粉飾的房間內。
中央是一張同色的紫色為底的金色雕花大床。
穿著小晚禮服的心美躺在上面,雙睫緊閉,皺著眉。
心若夫人坐在床邊,緊握著心美微涼的小手,眉宇間流淌著半氣半是心疼的情愫。
保鏢肅立心若夫人跟前,恭謹地向她稟告:“夫人,我們的人沒找到夏淺小姐——”
“沒找到人?”心若夫人聲線一高,“巴掌大的一個島子,人能去哪裡?”
保鏢回道:“按夫人的吩咐,目前咱們的人只能暗中搜捕,沒法大規模細查,所以她想要隱匿行蹤也不是難事。”
“知道了。”心若夫人蹙了蹙眉,“算了,心美馬上就要醒了。先不要去管她了。夏淺這孩子,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邪氣,竟然會和俞傾城勾結在一起幹這麼齷齪的事情!你吩咐下去,讓人加強巡邏,見著了她,要不動聲色地帶到我身邊來,不要傷了她!”
“是!”
“你出去吧!”
保鏢依命走出房間不久,心美很快便從幻藥狀態中清醒過來。
她睜開還有些迷茫的眼睛,輕輕揉了揉。
待眼簾裡映出心若夫人半嗔半憂的面孔時,不由一愣:“姐姐……你怎麼在這裡?”
心若夫人嘆了口氣,依舊握著她的手說:“我怎麼不能在這裡?你這孩子,這麼大了,還淨胡鬧!你怎麼能吃夏淺給你的幻藥?這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
心美一聽,姐姐什麼都知道了,還是很害怕被責備的。
趕緊將臉貼在心若夫人手背上,撒嬌道:“哎呀,姐姐,我們也只是玩玩嘛。我知道這東西不好,可是聽說產生的幻覺很舒服,就……”
心若夫人故意瞪了她一眼:“這東西都有毒品成分在裡面,是你一個孩子能試的?你要是以後再這樣沒輕沒重,我就把你關在帝焰總部,讓你哪裡也去不成!”
“姐姐,不要嘛!我知道錯啦,我今天就是和夏淺賭氣罷了,她問我敢不敢吃,我哪能在她面前掉價,所以才……”
“行了!”心若夫人打斷心美的話,嘆了口氣,“今天你生日,我也不多說你了。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