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夏淺起身去洗手間,旁邊卡座一個捲毛的男子捏著一支高腳杯也跟在她後面,緊貼著走了過去。
等了一會兒,不見夏淺回來,他忽然心底一沉,沒來得及和雲殤說什麼,突然從卡座離身,往洗手間走去。
而那時候,正看到捲毛男子扛著身子已經軟的像泥的夏淺,往後門方向走去。
“把人放下!”他眉眼冷厲,低聲喝道。
捲毛男子回頭看了看他,用英語罵了句,“滾開!”
他二話沒說衝上去,衝著捲毛男子的面門狠狠一拳,當即砸斷了鼻樑骨,滿臉的血從對方臉上流下來。
他順手將夏淺從男人萎靡的身體裡奪了回來,攬在懷中。
這時候,雲殤急匆匆跟了過來,問了句:“出什麼事了?”
他踹了腳蹲在地上哀嚎的捲毛男子,滿面怒容地低聲說了句:“一個下三濫,給女孩喝了摻東西的酒。”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夏淺的真實身份,看著她在自己懷裡昏的七葷八素,只能拍了拍她的臉頰,問道:“你叫什麼,你父母有聯絡方式嗎?”
腦子已經暈沉的不像樣的夏淺,卻突然好像有一絲的清醒,因為她失去焦距的眼眸裡,有一瞬間閃過一絲警惕的光亮,“我叫……夏淺!我沒……父母。”
說完,她頭一歪,又再次倒在他的懷裡,闔上了雙睫。
這時候他對雲殤說:“雲殤,我看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這裡亂,我先帶她走,等她醒過來我再把她送回家。”
那時候,雲殤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高冷地說:“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管。既然你願意撿了這個麻煩,那你看著辦吧。”
說完,他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合著眼睫的夏淺昏昏沉沉嘟噥了一句:“雲……殤。”
(以下從夏淺角度繼續描述事件發展過程)
那天,我昏昏沉沉,腦袋裡彷彿有無數的人在說話,有彷彿有一團一團的雲在阻擋著我的意識清醒。
從喝了那個捲毛男子的雞尾酒以後,頭就開始暈,而且不像是醉酒的那種暈法。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了。
我想給朋友打電話,可是身上一點勁都沒有,感覺被人猛地扛在了肩上,胃部被頂的很難受。
那時候,我很想有個人救救我,後來,似乎真的有人出現了。
我被那個人攬在了懷裡,然後不知是多久後,模模糊糊聽到一個人的名字:“雲殤。”
哦,他叫雲殤。
他的懷抱很溫暖,力量也很大,再後來,我想,若是意識恢復後,我一定會找到他,當面向他致謝。
然而,在意識恢復前,只想這麼依賴在他的懷裡,不要清醒,就此沉淪!原來感覺就是這麼奇妙,可以放任自己的一切去這樣相信一個陌生的男人!
再後來,我在一家高階酒店醒來,偌大的房間只留我一個人,旁邊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我也沒什麼猶豫,直接洗了澡,換上了這套衣服。
到了前臺問過服務員,說是房間費早已付過,而送我來的那位男子,早就在今天一大早就離去。
只可惜,他沒留下什麼資料,用的身份資訊也是假的。
不過沒有關係,我記住了,他叫雲殤。
再後來,我被父親接回帝焰,說是為了安全要將我的身份隱藏起來,只做一個最微不足道的特工。
父親問我想跟著哪位殿主,我笑著問:“哪位帥,就跟哪位啊!”
父親頗有些寵溺對我講起四位殿主的性格,當提到雲殤的時候,我豁然眼前一亮,毫無猶豫地說:“我要去麒麟殿!”
就這樣,我以一個小廚娘的身份待在了雲殤身邊。
而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