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走出大廳,撲面而來的陽光灑在兩個人身上,宛如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映襯著兩個人如陽光般的好心情。
明月老夫人被陽光刺得微微眯起了眼睛,自負地說:“阿鍾跟在我身邊也很久了,憑我的智慧,我不單獨留下你問問,阿鍾怎麼能以為我會真的信了你們的說辭?再說了,我也想聽聽,你這隻小猴子究竟是怎麼自圓其說的。”
蕭安寧樂了,是啊,明月老夫人是什麼人,那是象府的締造者,虧她還以為自己那些個小聰明沒被識破呢!
她故意問:“那老夫人覺得我的說辭如何呢?”
只見明月老夫人抬起右手食指,輕輕在蕭安寧眉心一點,寵溺地說道:“嗯,羅靜平懷了俞子河的孩子,因為俞傾城嫉妒,所以才心狠手辣的取了出來。這就是整件事的結果!解釋的不錯!”
“我想,以俞總管的氣量,他會很‘妥善’地安排俞傾城,按照你丟下的這個劇本,向步殿主和老焰主交代的!”
“行了,這件齷齪事就到此為止了,我也不想再聽了!你這丫頭,最近,已經很久沒到墨居煮咖啡了。我剛命人進了一批產自巴西的上等咖啡豆,你再去給我煮一杯猴子咖啡吧。”
蕭安寧一樂,挽著明月老夫人的胳膊說:“好,老夫人!”
……
關押俞傾城的地牢。
俞傾城雙手依舊被反綁著,人坐在一張冰冷的木凳上,整張臉都被白色紗布包住了,只露出一雙流露出刻骨的仇恨的眼睛,和一張能說話的嘴。
只可惜,過一會兒,就連這張嘴也不能開口說話了!
鍾姐命人開啟大門的時候,俞傾城明顯一愣。
隨即一雙怨毒的眼睛瞪圓了,嘶吼道:“你來幹什麼?你和老夫人現在不是都拿著蕭安寧當寶嗎?還來看我幹什麼?”
鍾姐冷聲笑了笑,“看你?你誤會了!”
“那你還來幹什麼?”
“我?”鍾姐冷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俞傾城,冷聲道:“沒想到俞小姐,到了現在還一點悔意都沒有!天底下,竟然還有你這樣利用親生母親幹豬狗不如禽獸勾當的人!”
俞傾城憤怒地從木凳上站起來,雙手緊緊握成拳,狂暴地怒吼:“你懂什麼?我一生最為珍視的,就是我的花容月貌!試想,哪個女人最珍視的不是這個?我的容貌沒了,連命都只有短短一年,我不這麼做,難道是要活活等著迅速老死嗎?”
說著,俞傾城恨恨捂住臉,一下子不小心碰疼了撕裂的面板傷口,一哆嗦,手猛地彈了開來。
惡狠狠地說:“我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因為蕭安寧。而你們,不要以為有老夫人撐腰就可以定了我的罪!我老公是龍殿殿主,他一定會為我撐腰,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鍾姐搖了搖頭,冷聲說道:“俞小姐,本來,你得了早衰症,整個象府有義務幫你解決。可是,你看看你,你做了什麼?”
說完,鍾姐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丸白色的膠囊——
“這是什麼?你想給我吃什麼?”俞傾城一見膠囊,驚恐地大吼起來,向後退去。
鍾姐淡淡地說道:“這是讓你再也不能發出聲音的藥。象府,不能因為你而毀了!”
“不,我不吃!”俞傾城瞪圓了眼睛驚駭地喊道,“你這個賤婢,是想讓我再也說不出話來,沒法將象府這些年來的醜事說出去嗎?”
鍾姐笑了笑:“象府從來沒有什麼醜事,是俞小姐你多慮了。來人,俞小姐累了,她該休息了!”
鍾姐說完,門口立即有兩個彪形大漢進來,狠狠衝俞傾城衝了上去,一人扭住一條胳膊,將她狠狠摁~倒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鍾姐撬開俞傾城的下巴,強制將白色藥丸餵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