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地按下數字。
大腦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個事情和李修哲有關,這次上次他警告後,我沒有再見到修哲,他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我越想越心慌,也覺得事情就是我想得那樣,無比地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電話那邊也是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電話停了,我仍是固執的繼續打,我是一個認定了什麼,就堅定不移的人。
也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那邊被接聽了,沙啞低沉的嗓音,看得出應該是被吵醒了,有點懶洋洋的尾音。
我以為自己聽到他的聲音,膽子就會變小了,可是我太過擔心餘昊天了,根本就不懂得偽裝自己也不懂得讓自己的語氣溫婉,我直直的問“李修哲,你把餘昊天怎樣了?
電話那邊沒有了聲音,片刻後,一個冷得結冰的音符飄了出來“蘇笑笑,你三更半夜打電話來給我,你的目的就是問我把你的未婚夫怎麼了?質疑我有沒有威脅恐嚇他是嗎?”
“我找不到餘昊天了,他的手機又是關機,你對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嗎?”
我太慌張了,以至於忽視了李修哲的脾氣。
哼!他冷哼了一聲“蘇笑笑,在你的眼裡,我李修哲就是那一種人嗎?”他的語氣裡帶著無限的失望,亦或者是絕望吧!
他憤怒了吧!很絕然的掛下了電話,當聽到電話那一頭的忙音,我很遲鈍的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情,以李修哲的性子,我幹了把他的尊嚴踩在腳下的愚蠢事情。
我再打電話過去時,他的手機已經是關機了。我整個身子都跌在沙發裡,頭埋在了沙發裡。
九點鐘時,我收到了餘昊天發來的簡訊,裡面只有三個字對不起!望著那三個字,我像是一個瘋子般笑了。我應該打電話回去,質問他在那裡,要幹什麼。或者他還打算結婚嗎?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下樓把自己洗漱乾淨去上班了。
我上班遲到了,很稀奇的事情,一進來酒店,我就接受到各種各樣異樣的眼光。
剛坐下來,蔡梅就搖曳進了辦公室,她用一種很可憐的目光看著我說“那個,那個餘昊天今天打電話來辭職了,你知道吧!”
我翻開了檔案,開始認真地瀏覽著,蔡梅顯然是不放過她八卦的動力,伸手按住了檔案“我聽別人餘昊天的前女友小語和他老公離婚了,有同事昨晚見到餘昊天和小語一起上了飛機。你怎麼沒有一點反應,你們的婚姻還舉行嗎?”
我合上了檔案,用一種很平靜的目光望著蔡梅“你這是真的關心我,還是來看我的笑話?如果你是要看我的笑話,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離開了吧!”
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和餘昊天的婚禮解除,餘昊天和前女友私奔的訊息傳得滿天飛,大家看著我的目光更加憐憫了。自然也會有幸災樂禍的,這一些對於我已經不重要。
餘昊天離開已經一個月了,我還是過著和平時一樣的日子上班下班,回家。
我唯一覺得很抱歉的是當爸媽打電話來尋問時,我感到自己的心是疼的。聽到媽說好男人多得是,我女兒不怕嫁不出去,我很無能地流下了眼淚。
農曆的九月九日到了,那天我自己一個人去吃了牛排,那個說要在三十歲前娶我的男人,如今應該和他愛的女人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吧!我再給自己買了九十九點玫瑰,我三十歲了,如果沒有一個男人疼愛我,那麼就由我自己來疼愛自己吧!
飽飽的美餐一頓,我抱著一大把的玫瑰回家,也不顧路人異樣的目光。我在樓底下見到了一個月多不見的餘昊天,他的車子由奧迪換成了大奔。
他身上還穿著我買給他的白色t裇和淡綠色的牛仔褲。他的右手夾著香菸,我記得除了必要的應酬,他是不抽菸的,曾經他也管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