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動,還輕蔑一笑。接著挑挑眉,微微點頭示意,就又邁開腳步離開。
少女麻宓顯然有些錯愕。難道,他不開口安慰安慰她嗎?眼看薩摩就要離開,麻宓靈機一動……
“啊!”一聲輕呼,少女象是不支一般,蹲了下來,雙手捧著頭,眉頭緊皺。
聞聲,薩摩等人回頭納悶地看著麻宓,就是沒人伸手拉起她。跟在後面的黝黑男子,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向前:“你……。”黝黑男子伸手想拉少女起來。
麻宓皺了眉頭!嫌惡地撇撇嘴,但隨即又驚覺,收起嫌惡,對著黝黑男子虛弱地笑道:“啊……謝謝你!對不起……失態了!”接著又象是吃力萬分地站起身。
這種表情的變化怎麼可能瞞得了薩摩等人?看到麻宓這種表現,眾人對她更加不以為然了。
麻宓自己吃力地站起來,黝黑男子一隻手只好訕訕地又收了回來。他其實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漂亮的少女目標是剛剛為自己治療的金髮男子。但人家不理她,他不好看她難堪,只好伸手幫幫她,沒想到還討了個沒趣。就算他地位的確卑賤,也不禁有些不悅。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前行的那群人都已經停步了,轉過頭在看著這一幕。
這時的麻宓則還是輕撫著額頭,象是痛極的樣子。
黝黑男子見狀,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呃……大人,這位大人很不舒服,可不可以……”他想,雖然這個美麗少女看不起他,但是她或許是真的受傷了,所以他想請那位幫他治好傷的少年幫她治療。
只是,話還沒說完,麻宓卻驚叫一聲。滿臉震驚和厭惡:“你是奴隸?!”只有奴隸才會對普通人,不分男女都以大人稱呼!這個人竟然是卑賤的奴隸。
黝黑男子見狀本來不解,突然卻像想起什麼一樣,臉色煞白,表情僵硬。他忘記改變稱謂了。一直不想多說話的原因就是怕會洩漏身分,想不到還是……。
“現在是怎麼回事?”班塔耶不解地問,怎麼氣氛突然變得凝重了。
黝黑男子聞聲回頭,這才發現,這群不凡的人全都一臉不解疑惑,就是沒有鄙視和厭惡。不由得心裡一暖,原來還是有人不歧視奴隸的。卻不知薩摩等人全都不知道奴隸會這樣稱呼他人。因為,模裡邦聯是沒有奴隸的,奴隸這種階層是人族才有的。早期由戰俘演變而來,後來因為各國蓄奴風氣大盛,對奴隸的需求越來約高,加上沒有戰事增加戰俘,所以開始有人專抓貧苦人家的子弟來當奴隸。各國高層都知道這件事,但是在關係眾多貴族的利益之下,也只好裝做不知了。
“你是哪裡裡的奴隸?怎麼可以私自逃離主人來參加監等?”麻宓此刻倒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虛弱的地方,氣勢洶洶地質問著。
黝黑男子聞言慌了,支支吾吾地不知該如何辯解。沒錯,他是奴隸的兒子,當初為了躲避被烙上奴隸的印痕,父親將自己藏在深山,謊稱孩子已經胎死腹中。父親總是在夜晚時才偷偷上山,教導自己武術。好不容易,學藝有成,父親也籌出錢來讓他坐著貨船來到依闊利市,目的就是,考得好的等級,離開家鄉到別處討生活,脫離被奴役的命運。現在,眼看成功在即,卻洩漏了身分。雖然監院並不禁止奴隸前來監等,但,前提卻是必須主人同意。
他是奴隸沒錯,但他沒有烙印!他怕的不是不能升等,也不是成為奴隸!他最害怕的是,他們會查出,他是逃籍的奴隸!依照法律,凡是逃奴隸籍者,以死論罪。他死沒關係,但是父親、母親呢?他的奴隸哥哥呢?
想到這,他幾乎想要拔腿跑了!但是,他知道,只要一跑,就等於承認了!他必須否認,因為,他身上沒有烙印。雖然他也同樣沒有身分證明,但鄉下地區多的是沒有身分證明的人,他們一定查不出來的。想到這裡,男子立刻猛搖頭:“不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