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地膿血,渾身發熱,那裡還能提氣狂奔,腳下一虛,直接軟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衛大同也沒料到自己安排在容容身邊的武監竟然用死來換取容容逃跑的時機,所以只跟在離馬車裡許的距離。兩日來衛大同帶著武監們在經過驛站的時候,連換了兩次馬匹,一直跟在馬車後等待機會。
機會不是等待而來的,機會永遠是自己創造出來的,現在那名喬裝為車伕的武監就用自己的生命給容容製造了逃命的機會。
衛大同帶著人馬沿著香氣疾馳在官道上,一個人影從路旁灌木叢竄出,衛大同等人本能的一勒馬韁,正要叫喝,定眼一看,渾身衣裳給灌木掛得支離破碎,繡發凌亂的容容滿眼帶著委屈,跌跌撞撞的出現在官道之上。
衛大同帶著武監趕忙下馬,還未來得及問容容是如何逃出來的,容容見是衛大同,眼淚差點流將出來,她活了二十年還沒受過這樣的遭遇,給女人在自己嬌軀上下其手,如此吃豆腐方式,讓她白毛汗直立!
容容見到救援自己的人馬到來,底氣自然足足的,嬌哮道:“那邪教妖女定在附近,一定要抓住她,我定折磨死她!”
“小的遵命!”
賽兒軟倒在地,渾身發熱,傷口已化膿,渾身無力軟倒在灌木叢中,身上還穿著上馬車前被衛大同動過手腳,灑過‘十里飄香’的衣裳,她的命運跟他老爹魏忠賢一樣,如何掙扎都逃不過註定失敗的命運。
衛大同沿著‘十里飄香’的香氣,沒花多長時間,就將已經油盡燈枯的賽兒給綁了回來。眾人隨容容來到馬車前,看著雙臂已失、衷心護住的武監,屍體的慘狀讓跟隨著衛大同一路追蹤的武監們齊齊動容。這幫武監從淨身進宮以來,已經成了無根無家之人,也許等待的就是這樣一天!
容容看著武監的屍體,顫聲道命令周圍的武監道:“將…將他的雙臂找回,屍體帶回上海縣,隆重安葬!”
從先前累垮的拉車馬匹身上解下套繩,將馬車套上武監帶來
上,容容與一個趕車的武監坐在車頭。車廂裡放著體和被綁成粽子地賽兒。那死去武監的嘴角掛著笑意。面朝賽兒彷彿在嘲笑她一般,賽兒睹到這屍體的面上表情心中一陣發毛…
上海縣驛站。
心急如焚地柳如是帶領著武監們上竄下跳!
不由得他們不跳,王承恩自從被救醒過來。躺在榻上,雙目出神地瞪著房梁發呆。兩日來,王承恩吃飽喝足了就躺在榻上繼續發呆,不理任何人。
包括柳如是在夜間拖下臉面,主動se誘,王承恩都不開口。任柳如是這樣地美女在自己身上折騰。更讓柳如是鬱悶的是,當柳如是累得軟趴在王承恩的身上,這傢伙竟然還在開小差,身下尖挺依舊…
看著王承恩毫無生氣死人一般的臉,柳如是納悶了,心中醋味橫生,難道她柳如這樣的人物低聲下氣的主動討好,竟然還比不過容容在王承恩心中地地位嗎?!
其實柳如是是冤枉王承恩了。為容容心焦是一方面,王承恩也相信衛大同對付給自己射了一箭已經半死的賽兒,那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何況王承恩醒來後也聽了武監的稟告。知道衛大同的計劃!
其實王承恩是在反思自己,吃一塹。長一智,他在尋思著自己穿越後過往的種種遭遇,從混進信王府邸到現在請皇命來到上海縣後所經歷過的事情,最後總結出一條結論,自己太幼稚、太白痴了!
每次事件的發生都讓王承恩措手不及,雖然自己能解決,可是主動權完全在別人手上,這樣讓王承恩處處吃憋,往往是窮於應付。王承恩現在要改掉等著麻煩來找他地惡習,主動給自己的敵人制造麻煩!
守不如攻!
王承恩大半夜的突然翻身而起,弄得枕在他胸膛上的柳如是驚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