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他見過的美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蕭太真、晏小仙、蕭晚晴、翩翩……無一不是美如天仙、豔若桃李,但或許只有這女子,才真正稱得上“傾國傾城”四字。
仔細看來,她雖然及不上蕭太真嫵媚妖豔,及不上晏小仙清麗脫俗,也及不上蕭晚晴的純真妖嬈,但她神容溫柔優雅,風情萬種,尤其是那略帶悽婉哀愁的眼神,更讓人心馳神醉,難以抗拒。
楚易怔怔地凝視著她,正待說話,她又嫣然一笑,重重咬在了他的左臂上。
這一下比先前更疼痛十倍,楚易忍不住“啊”地叫出聲來。
但方甫痛吟,那女子又撲入他的懷裡,八爪魚似地將他緊緊纏住,滾燙柔軟的櫻唇驀地堵住了他的嘴,狂野而兇猛地交纏接吻。
嬌喘吟吟,香津暗渡。她的唇齒間,甜蜜甘美,又帶著淡淡的血腥味,更平添了蠱媚的誘惑。
楚易腦中轟然,被她撩得慾火熊熊,忍不住將她緊緊抱住,熱烈回應。
她“嚶嚀”一聲,周身如融似化,雙手溫柔地滑入他的衣裳,寸寸剝離,片刻間兩人已是一絲不掛,肢體交纏。
“啊,七哥,七哥……”
當楚易滾燙的分身滑入那蜜汁淋漓的玉壺,她猛地弓起身子,發出歡悅而顫慄的呻吟。
楚易卻宛如晴空一聲霹靂,陡然清醒。
七哥?是了,這女子既是李思思,那便是李玄同父同母的親生妹子!難道李玄這禽獸,竟早與自己的親生妹子做出了天地不容的亂倫醜事?
“七哥,抱緊我,抱緊我……”李思思緊緊地摟住楚易的脖子,迷亂地咬舐著他的耳垂,吐氣如蘭。
但他此刻震驚駭異,難以言表,先前熾烈飆升的情慾早已倏然退去。
李思思恍然不覺,雙靨酡紅,眼波如醉,狂亂地搖曳腰肢,騎在他身上劇烈起伏,每一次震盪,都帶給他近乎眩暈的強烈快感。
那典雅端莊的臉變得如此妖嬈淫媚,但即使是在這迷狂之中,仍帶著悽迷幽婉的哀愁,就像是春風中款擺的牡丹,不勝蜂飛蝶舞的嬌羞。
“七哥,你怎麼啦?你今天好生古怪……啊,我……我快不成啦……”
她胴體滾燙似火,陡然繃緊,猛地伏在楚易的身上,緊緊交纏,簌簌顫抖,發出啜泣幽咽似的呻吟。
楚易心中一凜:“糟了!她既是李玄的妹子,又是他的情人,對他自是熟悉不過。我這般一動不動的,可不像那禽獸所為,若被她瞧出破綻,那可大勢不妙。”
當下猛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傳音笑道:“好妹子,今天你怎的這般不濟,七哥還沒吹動進攻號角呢,你倒自個兒兵敗如山倒了?來來來,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李思思胸脯劇烈起伏,潮紅未退,搖頭哧哧笑道:“罷啦,齊王能征善戰,丈八蛇矛天下無敵,小女子哪是你地對手?還是趁早鳴金收兵吧。”
素手遊蛇似的往下滑去,將他分身一握,眼波嬌媚地凝視著他,似笑非笑道:“不過,你這窮兵黷武的好色大將軍,長矛上怎麼又沾了異族女子的血?是不是乘著本公主閉關修行,又偷腥野食,拈花惹草去了?還不快老實交代?”
說到最後一句時,手上猛地一緊。
楚易分身被她滑膩柔軟的手掌這般猛一緊握,登時跳了幾跳,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情慾立即又洶洶鼓舞起來。
心中怦然,忍不住調笑道:“天下太平,豈敢妄動刀兵?這蛇矛久未征戰,都已經有些生鏽了,敢情妹子是要幫它磨上一磨嗎?”
李思思哼了一聲,突然俏臉一板,如罩寒霜,冷冷道:“還敢狡辯?就這兩天,它至少喝了兩個處女的血啦,當我聞不出來嗎?哼,前些日子我閉關不出,你熬不住倒也罷了,現下再敢胡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