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初次出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說錯話得罪了閣主……”
雪衣臉上出現了一絲掙扎,如若護法做錯,柯孜墨定也會遷怒到她身上,與其日後會有那麼多麻煩事,不如現在告訴她。她試探的說道:“奴婢想,就向閣主說一些皇宮中的見聞,就行了。”
“見聞麼……”夜魅皺眉,似是在認真思索著,“皇宮也沒什麼見聞,就是建築多了一些,富麗堂皇的,到處一派大氣莊嚴。”
時間出現了一絲靜止,雪衣愣了愣,這是護法麼?先前懂得苦肉計,現在怎麼連一句話都聽不懂?
她又提醒了一下:“比如說,王妃見到皇上皇后時,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
“那雪衣是不是也向閣主稟報了我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夜魅坐了下來,眼睛認真地看著雪衣。
雪衣被這一瞧,身上的冷汗立刻冒了出來,慌忙跪下解釋道:“沒有,沒有!奴婢怎敢做對不起王妃之事!”
嘴還挺硬呢。夜魅的手指敲著桌面,雪衣的心也隨之跳動著,她額上的冷汗越流越多,卻不敢伸手抹去。夜魅的手指停了下來,雪衣的心猛地一窒,王妃是要殺了她麼?
久久不敢抬頭,雪衣最後卻等到了夜魅這樣一句話:“你起來吧,我說著玩的呀。”
雪衣抬起頭,看到了一臉笑意的夜魅,或許王妃真的是開玩笑的吧?她試探著說了一句:“王妃……”
夜魅伸出手扶起她:“我說了,我說著玩的。”雪衣這才站了起來,卻是不敢再抬頭看她,若是王妃知曉了她在監視她,那她必定討不了好果子吃,而同時閣主那邊,也會責怪她辦事不利,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是處於兩難境地。所以只能觀察著,王妃這邊或許能討得多一些好處吧?只是……自己身上中了蠱毒……她搖了搖頭,現在她只求能夠保全性命,每月從閣主那裡拿到解藥。
在雪衣晃神的時候,夜魅已經找到了筆和紙,她緩慢地磨著硯,還在苦惱著:“到底寫什麼好呢……”
裝作如此糾結的模樣,只為不讓雪衣看著楚端倪,她自然不會傻到把皇宮裡的情況告訴柯孜墨,她隨便寫幾句,日後柯孜墨問起雪衣的時候,她也好為自己尋個證人,打個掩護。
筆已經在紙上蘊出一個墨團,夜魅仍舊冥思苦想著,揉了幾張紙,握著筆的手還是下不去。
雪衣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說道:“王妃,你可在宮中見到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寫上的。”
夜魅點點頭,隨後開心地大叫起來:“我想到了!”
雪衣也為夜魅高興起來,但隨後就聽她憤憤說道:“那個皇后侮辱我!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閣主!”
“王妃,能否挑些重要的事情說?”雪衣在一旁猶豫了一會,看夜魅奮筆疾書的模樣,終於忍不住說出了這就話。
夜魅筆一頓,講道:“怎麼?你覺得我受侮辱是不重要的事情?”
“不不不,”雪衣慌忙後退了幾步,低著頭,“王妃您的事自然是重要的事。”
雪衣這句話反倒讓夜魅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她重重地放下筆:“你今日是怎麼了?說話總是令我生氣,罷了,你去外面候著吧,等我寫好了再叫你。”
夜魅不耐煩地擺擺手,雪衣聽了這話如同得了大赦一般,這樣一來,日後閣主責怪下來,她只說是王妃避開她,而她並不知情就好。於是她也就立馬應了出去了。
夜魅瞧見她出去了,也並未再拿起筆,而是坐到桌子旁喝起了茶,就讓她在外面多站一會,反正現在夜也有些深了,很是清涼。誰讓她那麼不知曉好歹的?給她一點懲罰長長記性。
不知不覺,月上中天,雪衣站在殿外都快要睡著了,也沒等到夜魅讓她進去,她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讓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