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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周行文露出一個顯得晦澀的笑容,略略完腰,僅僅的和張知行握在一起。他雖然不是體制裡的人,但對於張知行這樣的一方大員,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從心態上,都表達出足夠的尊敬。當然,單單是這些,仍舊難以達到周行文的計劃。此時的周行文顯得有些意氣風發的對張知行說道:“您放心,我們陽光商務會社堅決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們已經制定了一份長遠的計劃,為了切實的把中央首長‘科教興國’的口號落到實處。我們陽光商務會社目前已經投入一千萬的資金,準備進入電子產業領域。目前廠址的選擇還未確定,不過大約就是在鄭城與開城交接這一帶,利用我們中原省大量的勞動力,迅速的形成產業優勢。”
周行文隨後和張知行說了許多自己的後續計劃,在和官員打交道的時候,周行文已經有了許多的經驗。對需求政績的官員們來說,事是一個要做的,但在此之前,一定要吹初幾個看起來挺美麗的大氣泡來。張知行可能不是此類的官員,但他身為一省的省委書記,需要自己名下的省份出一些全國性的亮點,而周行文無疑滿足了張知行的這些需求。
這次的見面無論對於張知行還是周行文,無疑都是很有一些收穫的。而作為中間者的易清,更是完成了自己“臨走前”的鋪設,讓打上“易氏”標籤的可以長久生存下去。無疑是易清在中原省未來長久的佈置。
張知行走後,易清滿意的看著已經逐漸長大成*人的周行文,不由感嘆道:“看到你的飛速成長,讓我這個即將離開的老頭子也很有幾分不捨呢。行文,我聽說你比易涵還要小几歲,怎麼看起來卻像是她的哥哥呢?”
周行文微微一笑,很有幾分靦腆的樣子。不過聽到提起易涵,他不由想起那個明媚的少女,現在正是高三的緊張時刻,也不知道易涵的功課做的怎麼樣了。
彷彿看穿了周行文的想法,易清笑道:“天色還早,一起去家裡坐坐吧。涵兒最精經常抱怨功課太多,說是我們省的教育制度有問題,似乎這些說法都是從你那裡聽過來的吧,你可要負責替我好好說道說道。”
負責二字讓周行文一陣尷尬,在和易涵相處的時候,他沒有什麼心理壓力,該說的不該說的自然是統統倒出,特別是中學的時候,因為是自己的同桌,周行文可以說是對易涵人生觀價值觀影響最深的人。
周行文跟隨易清來到省委大院的時候,易涵正在自己的書房中埋頭苦讀,周行文笑著向易母點了點頭,示意她不必出聲,自己進去給易涵一個驚喜。
這並非是周行文第一次來易涵的臥室,不過或許是因為許久未見的原因,臥室中的燈光似乎有些朦朧的紅色。易涵獨自一人坐在臺燈下,對著書本,看的極是入迷。
周行文心中奇怪,易涵並非是一個刻苦努力的學生,甚至在初中的時候,一度是年紀裡的倒數幾名,後來成為了周行文的同桌,在他的帶動下,學習成績才突飛猛進,到高中的時候,已經穩穩的坐在班級前幾名的寶座。只是儘管如此,也不是說易涵的學習有多麼的刻苦,天資聰穎這個詞語就是為易涵而設定的。
想到此處,周行文踱步前行,慢慢摸到易涵的身後,看到她手中拿得讀物後,不禁啞然失笑,她那裡是在認真學習呀。易涵手中讀的津津有味的,竟然是一本瓊瑤言情小說,而且是盜版的
周行文好笑之下,猛的伸手把少女手中的言情小說抽了出來。壓低了聲音,偽作粗聲粗氣的道:“易涵,你在幹什麼?”
易涵看到女主角和男主角花前月下,羅曼蒂克的時候,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綺念:若是周行文能像書中男主角那樣對自己就好了。易涵今年已經是十八歲了。正值少女懷春,情竇初開的時候,自然喜歡這種男女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