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人。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打造出一個三棲巨星。電影和電視才是賺錢的買賣。別的不說,單單是電影的票房收入,足可以收回成本了!”
聽到周行文的話,嚴永禪陷入沉思之中。
此後,周行文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對嚴永禪可能會有所影響,但那畢竟是有限的。需要給嚴永禪一些時間思考、消化。
分別的時候,嚴永禪特意為周行文辦理了北京大飯店的入住手續,據說此五星酒店是北京最為頂級的賓館之一,嚴永禪早在周行文來之前,就已為他預定了房間。
嚴永昌覺得周行文異常合乎他的胃口,一定要拉著他去參加那什麼慈善酒會。說實話,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周行文對這種帶著炫富性質的晚會是很不感冒的。於是婉言拒絕了嚴永昌,獨自一人返回酒店中。可就在酒店大門口,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王老師,您怎麼會在這裡?”
周行文看到,在北京飯店的門前,正有一個身影在左右徘徊,正是兩年未見的開城二高老師王立群。雖然僅僅是兩年不見,王立群卻又許多的變化,他甚至還不到四十歲,但雙鬢之間已經隱約出現了一些白色,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似乎在為什麼事情憂慮著,當週行文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足足發呆了五分鐘,才想起周行文。
周行文心中暗自奇怪,雖然兩年未見,但出於對王立群的敬仰,這兩年中,他和王立群的通訊高達十多封,大多聊一些歷史文化方面的問題。王立群曾在心中狠狠的誇讚過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忘了呢。那麼只有一個可能,現在的王立群心神恍惚,可能根本就沒注意他。
“王老師,兩年未見,您就不記得我了!您在信箋裡告訴我,歷史就好比一個偽君子,在你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遮掩上它的真面目。這句話至今還在我的筆記本上呢!”
“哦,想起來了。行文啊!王老師現在有事,咱們改天再聊好嗎?”
王立群有些敷衍的道。周行文心中奇怪,他自覺與這位王立群老師頗有一些忘年交的味道。而且王立群對他的某些意見也很欣賞重傷,怎麼此次見面,他是這種態度呢!就在此時,周行文忽然發現,王立群懷抱著一個很厚的牛皮紙包,裡面夾裹著一個磚頭大小的東西。
彷彿一道靈光閃現,周行文忽然想到了某些有關王立群的傳聞:王立群在成名之後,對古董這個行當非常有愛,甚至在周行文穿越之前,在古董這個圈子裡有一些小名氣了。傳說這是因為他以前有個家傳的元青花,卻一直被當成是模擬的物件,在他人生最落魄的時候,賣給了韓國人,更重要的是,那個韓國人是一個典型的騙子,拿了元青花,卻沒有付賬!對於此事,王立群一直抱有很大的遺憾。雖然這僅僅是傳聞,而周行文所知的內容也不多,但看到王立群現在的態度,還有他那與傳說的元青花器型大小非常符合的牛皮紙包,周行文不得不有所聯想。
“王老師,您這包兒裡裝的是什麼呀!這麼晚了,您是要出去嗎?”
周行文在王立群心中還是一個很有天分的學生,這種學生,在王立群這個老師心中,還是十分有地位的,否則也不會一連通訊兩年得時間。所以面對周行文的糾纏,王立群淡淡一笑道:“沒什麼,有個慈善晚會準備參加!哦,計程車來了!”
慈善晚會?周行文一愣,打死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不由的緊跟著王立群就蹭上車去,一邊上車一邊似解釋一般的說道:“是不是在海淀大酒店舉辦的慈善晚會!太巧了吧。我剛好也要去那裡!王老師,兩年不見,一起去吧!”面對硬擠上來的周行文,王立群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計程車很快啟動起來,消失在黃昏之中。
“王老師,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嘛!是不是這次慈善晚會的拍賣品?我聽說這次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