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都瘋了。”
可是根本沒人埋她。
“未來女婿呀,你真是太上道了,又豪爽,那事情就這麼訂了。”嬴春花已經對坦斯勾肩搭背,興高采烈地討論起婚禮細節,“我們家最是簡單不過了,不用太隆重,當然,如果你要辦得非常盛大的話,那我也不會介意的。”
坦斯也認真地討論起這個問題,“婚禮我完全沒有意見,只要媽媽你說好,那統統都好。”
嬴春花真是樂瘋了,今天本來是閒來無事過來要叫女兒回去吃晚飯,沒想到竟然平空撿到一個這麼大的禮物,她待會一定要去買張彩券,因為她今天的運氣旺到擋不住啊!
“哎呀,你真是太孝順了,呵呵,好孩子,比我那不長進的冬紅要好得太多了。”嬴春花笑到合不攏嘴,“啊,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媽媽。”坦斯對女人可是有好幾套,而且套套拿手,招招見效,他嘴巴甜似蜜地道:“我姓嚴,坦白的坦,斯文的斯,目前家住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