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趙玄的心,噔的就沉下。
“這廝,是有意將我逼到此處的!不然早就把我殺了!我說這一路上怎麼如此奇怪!”趙玄臉色難看的如此訴說。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山上跑去。
兩者你追我趕,一來二去,過了半天光景。若是尋常道士,一天之內狂奔百里,早就內息奔潰,暈死不提了。
傅陰川自不用說,趙玄修為精深,卻也不會如此疲累。
但當他倚在日前用血宮飛劍劈砍出的山洞前,看著眼前這一幕時。任憑他修為多麼高深,心境多麼圓滿,此刻卻也不得不露出震驚與絕望的表情。
因為在他面前,依舊是那副冰冷的絕美容顏。那身普通的棕黃道袍。仍然是那個傅陰川。
只是此時此刻的傅陰川,卻是一腳點在一併散發青光的飛劍之上,周身閃動著令人聞之色變的氣息。居高臨下的傲立半空,蔑視著他!
“築基。。。築基前輩!”
趙玄雙膝一軟,啪的一下跪坐洞口。眼中充溢的,盡是無法言語的絕望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