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把我的被子給扯下來,我只穿一個小褲衩子,本來還懶洋洋的我,被這麼一拽給凍醒了。
“我起我起,根叔你想凍死我啊,現在才五點,外面還黑著呢。”我趕緊穿上衣服,把身上暖和暖和。
“不能放棄訓練,不然你之前一個多月都是白費了,懂嗎?”根叔朝著我的頭打了幾下子,根叔用的力氣可不小。
“根叔根叔,你這把我打傻了怎麼辦?”我問道。
“別給我磨磨唧唧的,趕緊的,林志義在外面等著你。”我把t恤套在頭上,然後跑到院子裡,看到林志義已經在外面了。
“你也被你師傅趕出來了?”我問道,香港大早起的天氣,跟冬天似的,太特麼的冷了。
“是啊,沒辦法,師傅說他一會就要走了。”林志義做著熱身運動,我也跟著做,這熱身運動是師伯教的,每次做完了體力就消耗完了,然後在繼續去跑步,師伯說體力消耗完了再去跑步最有效果。
“你們兩個。”師伯和根叔站在一起,他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了,“喂,叫你們倆呢,過來。”、
我們兩個聽到師伯叫,然後就過來了。
“錢已經給你們了,一千塊錢,省著點兒花,我們這次出去個把月的,我可不想看到回來家裡有兩個死人,還是餓死的。”師伯把那一千塊錢遞到林志義手裡。
我和林志義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笑了笑。
林志義說:“放心吧師傅,您還不放心我啊?”
滴滴滴滴。
一亮黑色的賓士在外面按喇叭。
“上車吧。”老李頭在後排的座位上說,他沒下車,只是讓師伯和根叔上去。
師伯和根叔上了車,我和林志義幫忙搬著傢伙事到後備箱裡面。
“你們兩個,給我小心著點,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記住了麼?”師伯和根叔坐上車,然後說道。
香港有權勢的人從來不坐副駕駛,只是坐在後排最中間的那個位子,透過窗戶看,老李頭就是在那個位置。
“我們走了,你們兩個做完熱身去跑步去,聽到沒?”師伯在車上還在說。
“知道了知道了,師傅,您就放心的走吧。”林志義和我一塊給他們打了招呼,然後老李頭讓司機把車給開走了。
隨著車越開越遠,直至離開我們的視線。
“解放咯!”我歡呼的跳起來。
“跑步去,中午出去大吃一頓。”林志義拉著我繞著村子跑步。
還真別說,根叔說的真的沒錯,我這兩天沒跑步,現在跑了兩圈就累的不行了,看來以後不能偷懶了。
“誒,問你個事兒。”我邊跑邊說,林志義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問什麼事。
“如果在九龍找到了我的魂魄怎麼辦?”我承認這個問題有點傻逼,但是我確實是很想知道,“如果找到了,那豈不是還要奔波幾天帶回來?那樣的話我不如直接跟著去。”
“你是不是傻叉?我師傅不是說了麼?那裡很危險,九龍那邊不是我們的地盤,所以我們說了不算,老李頭他們還好一點,能自保,但是要是說隨心所欲的不遵守規則,那可是要斷手的。”林志義說。
我沒怎麼聽明白,九龍不是我們的地盤?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反正就是那邊不歸我們管,不屬於我們的管轄範圍之內,比如說以前的山大王,你佔一個山我佔一個山,你到我山上就得遵守我山上的規則,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林志義解釋道。
我還是沒搞明白,老李頭不是頭頭麼?聽林志義這樣一說,貌似還有比老李頭更牛逼的人物啊。
“噢,明白了點了。”這麼聽林志義一說,我到時有點明白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