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回頭急切地吩咐:“快,快給本王一匹馬。”
縣令連忙讓人,把縣牙中最好的馬牽來給齊澈。
齊澈抱起南宮翔飛身上馬,急速駕馬離去。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終於在跑死第八匹馬之前,回到了王府。
把南宮翔放在床上,命下人速去宮中讓胡御醫來王府。
胡御醫勿勿趕來,剛想行禮,就被齊澈拎到床前,“快,救他。要是你救不了他,提著你脖子上的人頭來見本王。”
“是,遵命。”胡御醫臉色蒼白地應道。
看著胡御醫在南宮翔這裡捏捏,那裡看看,卻一句話都不說,讓齊澈著急不已。“好了,他有沒有救,你說句話呀!”
胡御醫驚驚顫顫地一下子跪在了齊澈面前,“回……回稟……王爺,請恕老朽無能為力,床上的公主中的是蠱毒,而非……”
“蠱毒?”齊澈愣住了,翔怎麼會身中蠱毒?隱賢山莊又為何會發生大火?舞兒是否葬身於火海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慢慢地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是的。”胡御醫驚恐地答道。
“你可以走了。”齊澈讓其他人也一併退了出去。等到房裡只剩下他和南宮翔倆人時,才伸手在去扭轉那個放在床邊的花瓶。
大約轉了半圈,牆上的書架自動地往兩邊散開,中間出現了一個窄小的洞口,洞口不大,僅能容倆人透過。
他抱起床上的南宮翔走進洞口,在秘道里兜兜折折來到一個比較寬敞的石洞。
裡面有一張石桌和四張石凳,旁邊還有一張足以躺下五個人之多的大石床。
石凳上坐著一個黑衣男子,他是慕容宇澤,是當今聖上——齊天賜的好朋友。
齊澈把南宮翔放至石床上,回頭看著慕容宇澤,說:“你是西域裡的用蠱高手,你幫我看他的蠱能不能解?”
慕容宇澤大略地看了看南宮翔一眼,“能。”
“那他的手臂呢?能不能接得回?”齊澈又問。
“我肯救的話,這條斷了的手臂會比之前更好用。”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救他?”思及此,齊澈眉頭不禁皺得緊緊的。
慕容宇澤反問:“我為何要救他。”
齊澈脫口而出,“因為他是我的朋友。”
慕容宇澤笑了笑,說:“可他不是我朋友。”
見到慕容宇澤那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冷淡態度。齊澈生氣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問:“一句話,你救還是不救?”
“你答應幫天賜,我就救。否則,免談。”慕容宇澤推開他的手,緩緩地說。
齊澈放開他,手握成了拳頭,怒瞪著他,他居然威脅他。
“你最好快點作決定,他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慕容宇澤涼涼地又加了一句。
齊澈咬著牙說:“我幫他。”
慕容宇澤笑意吟吟地說:“這樣才對嘛!我不是說過了嗎?凡事好商量,看,現在你不是答應了嗎。”
齊澈忍住想扁他的衝動,說:“你再不救他,我就反悔。”不過知道翔能救了,他不禁鬆了口氣。
★☆★☆★
不知自己為何沒有死的南宮翔,腦中昏茫茫一片。一張開眼就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他防備地想動,無奈受傷的身子卻不與他配合。
陌生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宇澤。
慕容宇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別動。”他可不想自己經過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成果,就這樣被他打破。
躺在大石床上連說話都覺得困難的南宮翔,喉嚨沙啞不已開口道:“……水……”
慕容宇澤轉身到石桌上倒了杯水,回到床邊,把杯子遞到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