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除了天生有聲帶的之外,像鳳凰火鶴這種鳥類,必然得進化到人形才有這能力,難怪進山洞就覺得它的鳴叫聲不大一樣。
鳳凰之神不懲罰你才怪!你他媽的和火鳳是一母同胞,居然還搞出了後代,我操,生出來也絕對是畸形兒!劉震撼在心底罵道。
“厄…………”冰凰重重的喘息聲,激起了更大的聲浪撞擊在了冰壁上,一個巨大的白色凰蛋從地上滴溜溜滾開了,轉了三個圈,停住了。
“唐蓓爾金娜…………”穆里尼奧大人凝視著凰蛋,淚水再也忍受不住墜落。
劉震撼鬆了口氣,這隻冰凰的命算是徹底保住了,現在已經分娩完畢,絕對對涅磐了。
“哦~我的孩子~”冰凰唐蓓爾金娜勉力撐起了修長的脖頸,回首凝視著那枚血跡斑斑的凰蛋,雪白的翎毛一陣瑟瑟。
“元素力量的波動太微弱了…………”月精靈女祭司的美眸中也滿是淚水:“…………這枚凰蛋根本無法…………孵化…………”
地上地冰凰滾過了一道白光,靜靜地變成了一位白衣女子,一頭青絲如雪。美麗的凍人。
“以吾之名,賜你安息。”冰凰唐蓓爾金娜捂著自己的酥胸,慢慢地在穆里尼奧的攙扶下站起了身,纖纖素指中射出了一道霜雪氣息。在地上地凰蛋上紛飛繚繞著,漸漸落下片片冰花,慢慢地凝固成了一個晶瑩的冰雕,橢圓形的凰蛋在透明的冰晶中熠熠生輝。
“孩子,你就永遠留在雪山之巔吧。讓塵封千萬年的冰雪寫下我對你永不消失地愛。”冰凰唐蓓爾金娜的語音顫抖,抻出手指,遙遙撫摩著那塊巨大的冰晶,淚水滾滾而落,冰雪一般的美麗容顏上滿是憔悴。
劉震撼無語,他的肚皮裡一個勁地盤算著,究竟是冰凰原本就快要流產?還是自己的牛黃粉出了問題?
“安宮牛黃啊!”劉震撼在心底嘀咕道:“不是安宮,它又何必起這種名字?難道是愛琴大陸的牛黃和我們那不同嗎?”
“我們走吧。”穆里尼奧的臉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的目光始終避開那座冰雕。
劉震撼不時錯眼打量著他們,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心虛。
“唐蓓爾金娜今天所受的苦。都是因你而起的!”穆里尼奧大人聲色俱厲地看住了劉震撼,他地眼神就像是毒蛇,仇恨的毒蛇。
“不關他的事。”冰凰唐蓓爾金娜無比苦澀地說道,“這是夏圭的憤怒。這是命運。”
劉震撼被穆里尼奧罵地心頭火起,卻還是忍住了。
冰凰女蹣跚地走到了冰雕前。伸開顫抖的手臂,像擁抱世界一樣抱住那團冰冷,不停地親吻著,淚水滴落,又化作冰。
穆里尼奧喉嚨裡發出了類似於野獸的嚎叫聲。像是一匹孤獨的雪狼在山頂面對颶風,發出不甘的質問。
凝如實質的痛苦感染了劉震撼,雖然吃不準究竟是不是自己地錯,但老劉此刻真的有點愧疚了,而且這種揪心的感覺越來越蔓延的寬廣。
“明明是安宮牛黃啊…………我怎麼會弄錯呢…………”劉震撼喃喃地重複著這句話。
這畢竟是一個人型生物的後代啊!
萬一是自己的錯呢?
劉震撼的心在顫抖,冰涼,窒息。
生活中真是太多的黑色幽默了,在不久之前,他還曾經處心積慮地想得到這枚凰卵————如果早知道冰凰中以幻化人形,劉震撼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在他的心中,幻化成人形的魔獸,和野獸形態的魔獸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一陣陣空寂的風掠過山洞,嗚嗚捲起殘雪霜粒,摔打著目光痴痴的劉震撼。
穆里尼奧和冰凰女、月精靈祭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只留下劉震撼一個人凝視著這一柱冰晶,透明的反光層中,映著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