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起趙凱旋提到過的那些過往。但是,現在聽到他們這樣說起,只有追味出傷感,如同感受到了趙凱旋臉上痛楚神情的意味。
林娜下班,開啟家門,走了進來。走進客廳,看到梁博清,說:“梁經理怎麼有時間過來坐坐呀?”很客氣的走進餐廳,拿出水瓶,往茶杯里加水。梁博清客氣地說:“又過來打擾嫂子了。”手扶在茶杯,看水加完。牛玲說:“今晚,你大伯家兄妹倆人會過來。晚飯不在家裡準備。等他們過來,咱們就一起出去吃。”坐在了沙發上。林娜說:“好久沒見他們兄妹了。要是再不來一趟,見到後,名字都能叫不上來了。”走進洗手間。牛玲說:“都有工作。各人經營各人公司,得親自忙裡忙外,哪有時間來往呀!要是想到咱們家串串門,來回那麼大一段路程,也不是說來就能來的。這次說心嵐要來,我才想起來,心嵐一定是小健妹妹小嵐。平時小健,小嵐叫習慣了。現在,一叫學名,還真不習慣呢!”看了看梁博清,問:“博清,你是哪家學校畢業的呀?”想起梁博清過去提到過,有些耳熟。梁博清說:“臨市經濟管理學院。”看著茶,覺得有些想法隨著茶喝進嘴裡,慢慢滋生在心裡。牛玲一聽,琢磨著說:“我說覺得好象很熟悉呢!你讀的那所學校,剛好和小健的公司在一條街上。當時,小健公司就在那家街上。後來,由於門面小,才不得不搬走。現在,他的公司也是這個市裡,挺有名的一家了。”臉上有笑,為他們的現在,感到高興。趙凱旋說:“兩個孩子都有出息了呀!”心裡疼了一下,話沒說下去。梁博清說:“自從畢業後,我沒再回過學校。”學校與工作地點,不在一個市。只有去總公司時,才有機會經過學校附近。他尋思著,說:“現在那條街道都改建了。”最近經過,看到正處在施工期。牛玲說:“是啊,現在城市說規化就規化。可以說指哪,哪得拆。到處發展的都快呀!一天一個樣。你說,我們現在不也是一天一個樣。頭髮全白了,動作慢了,想法也跟不上了。”歲月痕跡,確實悄悄浸出了她的滿頭白髮。梁博清聽著,感慨著歲月無情。想到了冷正敏;想到了鄭紅秀;想到了家裡所有的親人。
趙炎聽話題說得現代,可牽出思緒,會讓人覺得沉重。他走進書房,拿出象棋,擺到桌上。說:“爸,您和博清先下盤棋。我估計他們也要到了。我到外面看看他們來沒來。有段日子不來,對這裡也不一定能記得。”說著,走出客廳,拉開家門,走了出去。他走出住宅樓,來到住宅區門前等候。等了一會,手機響起。按下接聽鍵,接聽。電話另一端,林娜說:“趙炎,你還是回來吧。他們都進家門了。你在哪裡等呢?還是親戚呢!進門都認不出來。”話音很小,有些埋怨。趙炎說:“已經進家門了?我剛才遇到同事。可能只顧和他們聊天,沒注意,就讓他們從身邊過去了吧!你先接待他們。我馬上就到。”結束通話電話。對旁邊同事,說:“我得趕緊回去了。客人都進家門了。咱們回頭再聊。”擺手,和同事告別。同事說:“家裡有客人,趕緊回去吧。”相同的擺了擺手。趙炎一路小跑,往家趕去。
趙炎幾步奔上樓,看門開著,推開走進。客廳裡,梁博清正和趙心健說著話。他進去後,大家都站了起來。趙炎走向前,介紹著:“這位是我們公司銷售部梁經理。是我的頂頭上司。也是難得的好兄弟。”客氣著,禮讓他們坐下。梁博清說:“介紹一下,再加深一下印象。趙哥,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正是我當年打工時,對我照顧最多的一位呀!”沉浸在當時情景,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趙炎說:“怎麼回事?不會這麼巧吧?”沒想到,世界上說事事有巧合可能,可是遇到時,卻覺得過於巧合。趙心健說:“自攻自讀,為家庭減輕負擔,並不只有你一個人。當年,我也是上著學,打著工。咱們都是走那條路,才走出來的。”再提過去事,恍如昨日。趙凱旋說:“咱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