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好好的,沒有原因,你們怎麼會讓我回家待幾天呢?”話在心裡悶不住。梁博峻想到來時家裡長輩囑咐,心裡知道說了難免不會讓梁博文無法承受。他想:“不管怎樣,現在還是不能說。”再想:“事情到底應該怎樣去說給梁博文聽呢?”不能把握梁博文突然知道實情,會出現意外。擔心不能讓梁博文去面對現實,還不讓心情沉落谷底,甚至出現精神崩潰。
梁博文看梁博峻象根本沒聽見問話。只得不再問,盼著早點到家。她看著窗外,心內空白。
梁博文追憶那年,那月,終於在穿越一路不安,回到家裡。那些情景,就象刀子深劃過心窩,成了她人生中永遠不能消失地一道傷痕。她的新生活從走進新學校才剛剛開始,且步入更現實地生活狀態。
梁博峻一路沒停想。他想:“生活有時就是那麼殘酷。殘酷到讓人無法接受,都得去接受。有些事聽到會痛,感覺會痛。痛得讓你無法呼吸,還得去承受。生活會隨時停滯不前,生命會隨時終止,一種根本無法抗拒地感覺。”很多事情在開始到結束,都是讓人料之不到,而始不極終。
作者題外話:不想文字過於煽情,可也不得不用些真實手法,和真實情景去記載了人間最大的悲哀的事。
(二)那年那月
梁博峻和梁博文從長途汽車上下來。走出長途車站,進入城區公交站。車到城區,再倒了一次車。終於,回到了離開時隔不久的家。
季節變化,時節正處在秋高氣爽。
梁博文走在街道上,覺得從未有過地冷清。走著,覺得秋天就是這樣。季節更迭,夏灸步入秋涼,一切都顯得蕭瑟。但是再想,按常理村裡村外沒事做得老人,婦女們,都會牽著孩子,在街道上說笑,玩耍才是。梁博文想:“怎麼幾天不在家,就有這麼不同的感覺呢?”迴轉身,看緊跟其後地梁博峻。梁博峻邁步沉重,忍住抽泣,眼淚順著眼角,漣漣不斷。梁博文看到,心裡莫名煩躁起來。樹上落葉正匆匆告別樹木,瀟瀟灑灑從他們眼前飄浮過。梁博文看著葉片飛過眼前瞬間,覺得凝滯了進村後的感覺。轉瞬過後,覺得一陣清醒,加快腳步往家跑去。梁博峻聽到腳步聲,抬起頭。梁博文已經轉過街角,消失了蹤影。梁博峻擔心梁博文看到真實場景,會情緒失控。他抬起手,匆忙抹去不斷滑落地眼淚。腳步加快,往梁家誠家裡奔。路上,有樹葉在他腳下,發出倦碎聲響。
梁博文跑到家門外,看到很多人聚集在門外,往裡面張望。有人臉色凝重,從聚集人群散*沉默不語,走出來。她看著,腳步不能挪動,居然心生膽怯。梁博峻緊跟後邊直到,看到梁博文愣在那裡。心裡如同落上塊沉重石頭,只有沉痛,沒有回聲。他看著,想到梁家誠永遠離開了他們。覺得有股痛直往心裡鑽。實在控制不住,難過化作一聲悲痛呼喊:“叔叔。我們都來遲了。”痛哭出聲,奔進門。梁博文待著,站在門外,依然沒動。門前站的人聽到哭喊聲,往後看。梁博文不知所措,腳步不由得往後退。腳步後退,再挪動往前。院裡傳來哭聲。她聽著,一陣撕心裂肺地痛,擠進心裡。梁博文大聲喊:“爸爸,爸爸、、、、、、”淚流滿面,跑進院落。
街坊鄰居看著兄妹兩人跌跌撞撞哭喊著,奔進門。有的,直抹眼淚。有的,忍不住難受,哭出聲來。
院子裡,家裡近親鄰里為梁家誠準備著入欞所有衣物。
梁家誠橫躺在正房,用高梁稈做得席子上。身上蒙著一塊白布。房內按當地風俗,點燃香火。梁博清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梁家誠跟前。不斷燒著祭奠亡人的黃色紙張。做著長子應做得一切事情。他跪著,難過著,還強控制著哭聲。悶聲沉浸失父之痛,還擔心著家裡其它長輩不能接受現實,會過度沉於悲痛。
冷正敏從在門外臺階,放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