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爹孃弟妹,拼了。”
他不敢想象李秋生丟失土地的模樣,他忘不了爹孃手捧番薯玉米疼哭流涕的場面。他的雙臂重新充滿了力量。長槍堅定的斜指向上。
雖說。馬蹄踏地的爆響掩蓋了他的大部分聲音,但是讓周圍的軍兵聽到還是沒有問題。
軍兵一同大喊拼了,也是為了給自己壯膽。
槍林的點點寒光讓第一排接近的戰馬驚慌的想要躲閃,但是建奴甲兵已經將所有的賭注壓在了破陣而入上面,他們紛紛用馬刀一紮戰馬,此時根本顧不得輕重,有的馬刀就插在馬臀上。
馬匹吃疼兇悍的向前直穿出去,什麼槍林根本顧不上。
砰砰的聲音爆響。接連十幾匹戰馬撞在了槍林上,馬匹發狂的狂嘶亂踢,將馬上建奴甲兵扔了出去,馬匹受傷的狂躁產生的巨大沖擊力將前兩排的長槍兵幾乎一掃而空。
李輝感到手臂巨震,接著咔嚓一聲,槍桿斷裂,一個馬蹄也踹到了他的鐵甲上,一聲巨響,他向後飛跌出去,將後面的長槍兵也撞到在地。
他胸腔裡鬧騰極了。一股熱流湧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也讓他清醒過來。
此時又有戰馬衝入戰陣,將後面的長槍兵全部衝散,有幾個長槍兵嚇得回身就跑。
此時冷格里和阿思哈在幾十名甲兵護衛下衝入軍陣,沒有了長槍兵的掣肘,他們是輕鬆突入,馬蹄下不管是自己人還是破虜軍倒地的軍兵都是踐踏而過,直奔長槍兵後排的火銃手。
火銃手倒是填充了彈藥,問題是前方建奴甲兵和長槍兵混到一起,甚至有落馬的甲兵和長槍兵已經站到一處,他們手足無措,怎麼開火。
接著幾十騎風馳電掣衝入,將他們即刻衝散,躲閃不及的被戰馬撞飛被兵器砍倒,機靈的運氣好的避讓一邊。
冷格里開氣揮刀,將一個火銃手劈翻,飛馬衝入,眼前一空,破陣了,他心中一喜。
身邊的阿思哈也在,他們在剩餘的三十四十個甲兵護衛下繼續突進。
此時他們右前方煙塵大起,大隊的騎兵風馳電掣而至,一杆大旗趙迎風飄舞。
冷格里精神一振,勝敗就在今朝。
李輝幸運的沒有被後面突入的戰馬踐踏,待馬隊剛剛穿過,他即刻爬起身,剛要揀起一杆長槍,一個丟失了戰馬的建奴甲兵手拿順刀向他撲來。
李輝急忙放棄長槍,已經來不及了,他看著那個甲兵的大黃門牙和上面的骯髒黑胡越來越近,他急忙側身拔著雁翎刀,也是來不及了,順刀向他胸口刺來。
李輝大急右手向上一甩,雁翎刀沒有全部拔出來,但是上半部抽了出來,正好架住順刀,但聽嘡的一聲,雙方的兵器都崩開。
李輝胸口和大腿劇痛,他踉蹌的向後推了兩步,而那個甲兵也是受傷了的,他的左大腿鮮血汩汩流出,如不是如此,此刻他應是反手一刀結果了李輝。
李輝此時抽出了長刀,那個甲兵也蹣跚突前,他受傷留在破虜軍陣內,根本沒有活的希望,他就是想拉個墊背的。
兩人的兵器相交,纏鬥一起,周圍很多落馬受傷的建奴甲兵和被撞傷的備兵們奮力搏殺,這個地界亂作一團。
此時劉福貴和老韓的大嗓門響起,他們帶著幾個什援兵趕到了。
李輝心中一鬆,利用手中長刀優勢揮刀直擊甲兵脖頸,甲兵用順刀隔開,李輝就勢揮刀斬向其肋下,而甲兵竟是全然不顧,手裡順刀砍向李輝的脖頸,原來他看到大批援軍已到,再不搏命連與敵皆亡都做不到了。
李輝的長刀劈開了甲兵的右肋,鐵甲破開,露出裡面的紅白的血肉,而甲兵的順刀也到了李輝脖頸,李輝渾身一緊,心道完了。
砰的一聲,一柄長刀隔開了順刀,李輝大喜下雙手持刀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