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那種……”程楠不敢相信，話說著說著又不想說得太直白便噤了聲。
鐘意嘴角微揚，沒多做解釋。
“你覺得他會來嗎？”
他？反應過來鐘意說的他是誰之後，程楠也默默搖頭。
“我也不知道。”
程芷茸接完電話姍姍來遲，能看出來她的心情應該蠻不錯的，還笑著吩咐照顧爺爺的護工讓她把爺爺帶到一樓來。
一盞茶的功夫，護工就把爺爺攙扶著從二樓下來了。
遠遠的就聽見老人家嘴裡喊著人名，周邊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這位程老先生鐘意是第一回見。難以想象，曾經叱吒風雲得人物，如今竟然變成這個模樣。
程老先生見到鐘意的第一眼，驚詫了一下，愣愣地道了一個人的名字。
姓劉？具體名字，鐘意自己也沒聽清。
程芷茸臉色微頓，才笑著跟鐘意致歉，“興是太久沒見過生人，你不必在意。”
鐘意抿嘴微笑，也並不在意。
“小南，小南。”程老先生只怔了一瞬又開始喊著名字了。
鐘意猜想程老先生喊得這個小南應該就是程弈南。
程芷茸放下平日裡女強人的姿態，端著一杯水無比溫和地躲在程老先生邊上，就為了哄著他喝水歇會。
看著這一幕，鐘意也有些動容。
“老先生，一直這樣嗎？”
程楠抿嘴嘆氣，“自從確診阿爾茲就這樣了，只不過最近越發嚴重了。爺爺心臟也不太好，高血壓很久了。”
：()暖風知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