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笑,“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那這次是誰跟誰聯姻啊。”鐘意的八卦心已經止不住了。
剛好來到度假村的正中央,晚宴在正中央平坦的草坪中,來來往往已經到了不少人,這個天氣還是有些冷的,但貴婦總是要面子,穿著裙子披著大襖,氣質上盡閒華貴。
傅雲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那個是蔣家的小女兒,今天的這個晚宴主要是為了幫她相看。”
傅雲洲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女人身上,穿著毛絨絨的大襖,裡面是一條很顯身段的魚尾裙,只不過她屁股看起來不夠翹,撐不住這條裙子。
“不過這姻應該是結不了。”傅雲洲又道。
“為何?”鐘意不解。
為何?傅雲洲冷笑一聲,沒有繼續往下說。
鐘意正一頭霧水,卻看見一旁度假村二樓的酒店裡有一個隱匿的身影,她想定睛一看,可那個身影一閃而過就像是沒存在過一樣。
她呼吸一滯,有一瞬間慌神。
傅雲洲沒有留意到鐘意的異樣,從一旁酒保的酒託上端了兩杯香檳,其中一杯遞給了鐘意。
他低聲呢喃,“穿著藍色正裝的那位便是傅昆明。”
聽到這,鐘意的一顆心從剛才的慌神中收了回來,一雙明眸直直地望向傅雲洲所說的那個中年人。
傅昆明年過半百,卻保養的還不錯,頭髮還是烏黑的,不知道是不是定時保養染黑的,總之看上去頂多也是四五十歲,沒有半分六旬的影子。
他身邊也有個青年,染了一頭棕發,面容上壓不住地吊兒郎當,還穿了一身燕尾西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今日是他訂婚。
傅雲洲冷哼一聲,“那個騷包是我表弟,傅昆明的小兒子傅子昂。”
騷包?鐘意嘴角一勾,笑意有些忍不住,聽了傅雲洲的形容後,傅子昂騷包的形象好像在她眼中揮之不去了。
“等等,今天你的家裡人該不會…”
鐘意臉色一僵,話還沒說完,傅雲洲已經淡淡地望向另一處,只見一個婦人挽著男人緩緩地走了過來。
傅雲洲是沒有明說,可是他的態度已經告訴她答案了,鐘意心底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今天帶我來究竟是想幹什麼。”
“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
傅雲洲伸出了手,默默地注視著她,鐘意深呼吸一口氣,抬手正準備把手放進傅雲洲的手心,就那一瞬間,鐘意想到了什麼又轉移了目標,把手勾住了傅雲洲的臂彎。
傅雲洲眼中泛起了笑意,攜著鐘意往中央走,俊男靚女過於顯眼,引起不少人的注視,傅家的眾人自然也不例外。
傅昆明的臉色在看到傅雲洲身邊的女伴的時候瞬間就黑了,傅雲洲的父親傅景平也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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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四周打量著,看看傅家看看鐘意又看看蔣家,只有傅雲洲的母親,看到鐘意的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
這姑娘看著不錯。
蔣暉以及蔣夫人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蔣夫人一臉憐惜地看著自己女兒茫然無措地模樣,頓時心疼得不得了。
這個傅雲洲竟然如此羞辱他們的女兒。
蔣夫人只一股氣從腳底往上衝,蔣暉也不例外,只是他理智尚存,還給傅家留有一絲顏面。
“傅雲洲,你這是做什麼。”傅昆明怒目圓睜地盯著傅雲洲,聲音都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來的。
眼看著這場面,鐘意就算是再怎麼裝鎮定也有些緊張了,挽著傅雲洲的手不禁緊了緊,傅雲洲自然也感受到了鐘意的緊張。
“伯父,我沒想幹什麼,帶著女朋友來參加晚宴,有什麼問題嗎?”傅雲洲一臉無辜地說道。
蔣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