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無序,卻添了一絲慵懶。
聽見動靜,程弈南迴首看向鐘意,見她髮絲還滴著水,眸中不由得增添了一絲責怪。
“怎麼不把頭髮吹乾再出來?”
“頭髮太長了。”
鐘意一邊走一邊用毛巾吸髮絲滲下來的水,頭髮太長了,吹起來又累又麻煩。
程弈南無奈起身走到臥室裡把鐘意的吹風機拿出來,把鐘意摁在沙發上,自顧自的把吹風機的插頭插上,先是把風吹到自己的手心上,覺得不會太熱這才開始幫鐘意吹頭髮。
“你就是太懶了,生理期洗頭頭髮一定要吹乾。”他一邊吹一邊嘮叨。
鐘意閉著眼享受著程弈南服務,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是他有這份心,鐘意也是覺得心裡暖暖的。
“我看你剛才在處理事情,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嗎?”
程弈南手上動作不減,“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是海瀾的垂死掙扎罷了,原本以為呂長聞缺了雲家的資金貸款之後很快會繳械投降,沒想到他們又找到了另外的渠道。”
“現在還有人願意幫他?”鐘意雖不瞭解他們圈子裡的那些事,但也知道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道理。
“蔣家。”
鐘意察覺不對,“可是按照你說的呂家本就是強弩之末,這傅家蔣家接二連三的幫著他們,這又是為何?”
“或許是呂長聞手裡握著能拿捏他們兩家的秘密。”程弈南淡道。
剛才回來的時候程弈南開了點暖氣,鐘意洗完澡出來身上本就是熱騰騰的,加上程弈南幫自己吹了那麼久的頭髮,這會她覺得熱得有些悶。
程弈南垂眼看著,指腹似有似無的蹭過她耳廓,興許是熱的,她感覺自己耳廓火辣辣的,吹風機的熱風吹過某個地方,鐘意整個人忍不住打了個顫,下意識地一縮,儘管動作有些細微,但程弈南還是察覺到了。
他關心的問,“怎麼了?”
鐘意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因為太敏感覺得癢,只能訕訕地笑著說:“呵呵有點熱”
“抱歉,怪我。”他嘴角一揚。
剛說完,鐘意被熱風激地又躲了一下,她果斷選擇要結束這個酷刑。
“要不我們不吹了吧,也快乾了一大半了。”
“這可不行,生理期必須要吹乾。”
程弈南堅持著,鐘意也只能由著他吹,生理期洗頭必須要吹乾這個道理是沒錯,但是她不知道原來別人幫著吹頭髮會是這個感覺,感覺像是有根羽毛順著你的脊椎一直蹭,癢到汗毛都快要立起來了。
溫熱的風帶過,指縫在髮絲之間穿梭,海棠般的烏髮垂落在後背,單薄的布料隱隱透著纖細的腰身,不施粉黛的臉蛋白而透亮,臉頰上染上了紅暈,明眸流轉間彷彿帶著亮色,香香軟軟的讓人看著就想蹂躪一番。
早知道她就自己在臥室裡面吹乾出來了。
鐘意憋著癢就等程弈南徹底吹完的那一刻,幾分鐘後,程弈南關掉了吹風機。
鐘意剛鬆了一口氣,他把吹風機往邊上一扔,握著鐘意的後腦勺,對著嫩粉的唇傾身一吻。
鐘意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程弈南壓倒在沙發上,強勢進攻……
或許是她自己本人都不知道,她究竟有多誘人。
:()暖風知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