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狀,左紀生雖然剛才還有些失望於露的表現。不過,當看到這樣的於露,心便立即軟了下來。
“哼。”看著擋在於露跟前的劉琴,賈仁瞥了一眼於露,冷哼一聲再不再看於露一眼。
“乾媽,乾爸,我的手好痛,好像是斷了。啊,痛死我了。”於露動了動動力的手,痛的於露想哭爹喊娘。想到現在醫院早就沒有,要是斷了手她上哪去治,難道她註定要做一個斷手的廢人。不斷手痛的厲害,全身上下其實沒有哪一處不在抽痛,看了一眼賈仁,又睨了一眼海藍。於露眼中的憤恨如滔滔江水,幾乎將於露的理智淹沒。
眼尖又見面無表情,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的霍東辰,於露的一顆心更是沉到了谷底。怨恨老天的不公,憑什麼好事全讓海藍給佔了,她卻成了受罪的炮灰。不,她不甘,真的很不甘,惡狠狠的瞪著海藍,要不是已經知道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多。她根本無力再掙扎改變什麼,再衝上去,受傷的還是隻有她自己。
“手斷了,這可怎麼好?”於露的哭訴,讓劉琴有些慌了手腳,想到現在的世道。可不是以前那麼方便,別說斷了手,就是再重的外傷也能治好。只是,現在連醫生恐怕能都難,她上哪去給於露接好斷了的手。
“手斷了?”左紀生看著於露變了形的手,心裡也是焦急的皺起了眉頭。希冀的目光下意識的瞥幾海藍,可惜海藍壓根沒心思再理會。轉而專注的召集著大家繼續談處理喪屍,保護上海安全的事務。失落的低下頭,這回左紀生是真的相信,海藍以後再也不會幫他了。
活該!
胡媚看著於露的慘樣,衝賈仁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這個小白花就該好好的抽她一頓,免得天高地厚都不知道,以為人人都可以用眼淚,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就可以糊弄過去了。
想的美,要不是賈仁衝上來的快,胡媚也想親手將於露打殘了,讓於露嚐嚐什麼叫痛不欲生,惡人有惡報。
“乾爸,我不想變成廢人,乾媽好痛,你們救救於露,於露不想死。”於露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望著劉琴跟左紀生。雖然有些無恥,但為了保信手,於露不得不軟話想讓劉琴跟左紀生代她求海藍給她凡粒靈丹治好身上的傷。不然,若是斷了手臂,在這樣的世道,萬一遇上了喪屍攻擊她該如何自保。
所以,無論如何這手絕不能廢。
“乾媽知道,只是?”看著哭的一塌糊塗的於露,劉琴也知道眼下唯一能救於露的辦法是什麼。只是,她跟左紀生剛剛才跟海藍鬧僵,如何再開口繼續求人。突然間,劉琴後悔極了,不該胡說八道斷了與海藍的關係。
“好了,暫時先這麼安排,每個小隊二十人。眼下不急著去打掃分佈在樓層裡,或者藏身在暗處的喪屍。大家都累了大半天了,想必都餓的慌,眼下大家先去找些吃的,將肚子的事解決了。稍做休息我們再做其他,我還有些事要忙,到時我們再做其他打算。”
不再理會於露跟左家的事,海藍有條不紊的安排好每個的工作。神識看到不少目露期盼,從窗外不時探出頭張望的人群,海藍心裡自然也希望儘快這城內的喪屍解決。只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上海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將每棟高樓大廈中的喪屍解決,恐怕還得費不少的功夫。
皇帝也不差餓差,雖然服下的靈丹,大家精神明顯恢復不少。但海藍還是可以看出,大家其實肚子都餓的慌,只是太亢奮了沒有心思留意。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海藍可不希望大家因為飢餓到時連砍喪屍的力氣都沒有。反正現在街上的喪屍幾乎都清理幹理,安排大家去找吃的,將肚子填飽也是人之常情。
“是